“但愿嬷嬷能给我解惑,以你的人才,若不是有甚么盘曲,千万沦落不到去针线房做事吧?”
就算是折柳现在已经完整不介怀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她却不成能再叫钱嬷嬷乳母了。现在太多的人盯着她了,莫说她真的逞强,哪怕只是想一想暴露个马脚,说不得就有一批人上来生撕了她的肉。
钱嬷嬷当初奉告折柳刘老寺人的事情,实在一定不是要帮她一把。如果只是要漫衍动静,却用不着走那么远去端熹宫里找她的。此人落到现在的地步,只能靠折柳拉她一把,却仍然不肯自承恩典,这叫折柳倒是高看她很多。
听到这里,折柳倒长长出了口气。
很快,占了钱嬷嬷屋子的那位就把钱嬷嬷领了返来。一进屋,还不等折柳从坐位上站起来,钱嬷嬷就抢先行了礼,道,“姜尚宫。”
“你去把钱嬷嬷叫过来把,我在这屋子里甲等你。”
不管如何说,钱嬷嬷毕竟都是二十四衙门的人,就算是和她这个尚宫反目,也不必被调派到针线房去干活罢?再者说,钱嬷嬷那样一小我,折柳实在是不信赖她会出甚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