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晓昏昏沉沉中直觉不对,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耻辱的隐蔽处所传来力度和热度惊人的触感,毫无章法的顶弄让她疼得狠狠挠在徐硕光.裸的脊背,不成置信地瞪大眼,忍不住爆了粗口。
徐硕疼得身子一抖,却被刺激得更加兴趣勃勃,体内雄性征服的因子被完整激起,原始的残暴欲.望促使得他行动更加狠恶,回想着那晚梦里的神勇,势需求把怀里的女人,狂野到哀怜告饶不成!
而面前,固然算不上小巧有致,纤合有度,却也温香软玉别有风情。
徐硕在医学院待了五年,也曾在临床学习过,并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毕竟没有如此带着赏析的细心察看过,也从未逐寸逐寸地抚摩切磋过。
疼,无穷无尽的疼,柔滑的皮肉被几次磨砺,一下一下,像被火煎熬……
气喘吁吁地压在晓晓身上,徐硕满足地咂咂嘴,宣泄过的东西还恋恋不舍地磨磨蹭蹭,气得晓晓蓦地发作,即便满身散架般酸疼不已,还是拼上全数力量,将人一脚踹到地上去了。
另有一种固然是活的,却因为病痛折磨,不是骨瘦如柴皮肤蜡黄,就是水肿到皮肉发亮。
“乖……”徐硕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圆润如珠的耳垂,呵着热气,满含含混隧道,“晓晓乖,让我看看……”
徐硕喘着粗气,胡乱地亲吻她的脸颊、脖子,糊了她一脸口水,坦诚相对的两人间,尽是光滑的汗水,说不出的风景旖旎。
徐硕气得无语,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如何看都含着不怀美意,让文晓晓内心惴惴不安起来。
“不!”徐硕诚心肠赞叹,“很美!”
徐硕满头大汗,欲.望到了极致却恰好不得其入,被煎熬得满身肌肉紧绷,闷哼一声压在晓晓身上,尽是懊丧地开口:“我、我没做过……忍一下,一下下就好……”
徐硕:“……”
文晓晓泛红的眼睛流暴露一丝哀思,连一次靠近,都要接着醉酒的借口,如许有望的豪情,还对峙甚么?
究竟证明,欲望是夸姣的,实际是残暴的。
“卧槽!徐硕你往哪儿戳的!”
回想一旦翻开,便如大水般不成抵挡,绝望的思念,和顺的一刀刀割着无助的脆弱心脏。
徐硕满身一僵,恼羞成怒地挺了挺身,上面那根伤害之极地顶了顶她的大腿,恶狠狠地说:“见过这么精力抖擞的么!放心,哥哥一夜七次完整没题目!”
“晓晓乖……”
一种是尸身,不是被各种尝试折腾得破败不已,就是在福尔马林中泡得惨白肿胀。
徐硕不觉得然隧道:“在我眼里,你最标致!”
如许是不对的……
文晓晓游移不定的推搡,在徐硕看来成了欲拒还迎的挑逗,挣扎扭动间身材相帖,更增加了让人沉浸的感受。
文晓晓欲哭无泪,张嘴要说甚么,俄然一阵难言的疼痛,身材深处仿佛被残暴扯开普通,疼得她面前一黑,狠狠咬住嘴边的肩膀。
甚么对不对的都不首要了……
徐硕早已不是大惊小怪的毛头小子,却仍然赞叹不已,向来没有一次像现在如许震惊,明显没有多么斑斓,可安康圆润的女孩身材如许横陈在本身面前,活色生香,却又如献祭般纯洁,底子让他移不开双眼。
文晓晓浑身怠倦地躺在沙发上,内心空落落的,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凄惶地盯着班驳的天花板,难过得无以复加。
徐硕毕竟是第一次,固然春秋一把,方才又宣泄过一回,却仍然雏鸟一只,鲜嫩得不得了,即便有颗狂野的心,却没有狂野的便宜力,没多长时候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