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家的一听花寒筠这话,忙收住了哭声,道:“哎呦,奶奶,现在谁敢惹这肮脏货?老太太前次动了肝火,您亲身调教的两个丫头现在还在内里庄子里不能回呢!
梁实家的约莫三十出头,前次因为陆铮的事儿挨了老太太的板子,刚刚才好利索,倒是落下了一点病根,走路的时候,腿脚像是有点转不过弯儿,有一点点瘸。
花寒筠嘲笑一声,道:“这肮脏货敢情好啊,我们每天被闹得鸡飞狗跳,他倒是落拓舒畅。他真当这里是他纳福的地儿了么?姑奶奶将他从江宁送过来,敢情是让他享清福的?”
“如何?梁实家的还没来?”
“这个狗肮脏货,还真是世故似猴儿!谁说他是又痴又蠢的憨货来的?他这是拿着我们张家的银子,拉拢张家主子们的心呢!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花寒筠气得脸都绿了。
这个当口,谁能触这霉头?”
宝仪几个女人家更不好去闯院子,奶奶您说这事儿窝心不窝心?”
花寒筠微微皱眉,道:“吃喝拉撒都是你梁实家的一手筹办,量他一个半大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没有一点马脚?”
大奶奶的性子柔嫩,只顾本身转头垂泪,倘若不是我去扣问,大奶奶还不晓得要把这委曲瞒到甚么时候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