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家的这些附庸,哪一家不是富得流油的?别的不说,就说崔家和梁家,这些年他们捞了多少银子?”
梁实家的眼圈发黑,很明显她昨晚彻夜未眠,他家里的人和三老爷干系紧密,张府高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
梁德才盯着陆铮,从陆铮的脸上他看不出涓滴的非常,贰心中不由得迷惑,莫非陆铮还真不晓得张家的事情?
“梁家嫂子,你去了一品堂么?三老爷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们得去看看,走吧,你跟我一起去,现在我们家里不比平常了,端方没做到,谨慎被人乱嚼舌根子呢!”花寒筠道。
陆铮把话说到这一步,张敬就算是傻子他也明白是如何回事儿了,梁德才供应的这些宋三杠犯事儿“铁证”,锋芒便是指向宋三杠的,同时又和梁实脱不了干系。
花寒筠是非常灵敏的人,她看到西角院内里丫头的动静,心中就不由得“格登”一下,刹时转过了无数的动机。
人都惜命,特别是贪财之人,现在梁德才已经方寸大乱,他独一的动机就是想保命。
张敬点头道:“这可不能怪人家,三叔这几年都没住在扬州,画舫上的龟奴又都是新人,谁能熟谙他?现在闹大了,怪一个小小的龟奴,那有甚么事理?”
她不敢信赖张承北这一次的遭受和陆铮有关,但是事情就产生在面前,她心中又不能不迷惑,在这类环境下,她真的不敢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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