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一笑,道:“金陵人真是风趣,四座画舫起名‘碧海连天’,传闻金陵的才子也有一句话,叫‘李顾苏柳陈陆阮’,这七名才子,其他的人不熟谙,但是这‘苏’便是苏清,他是我的教员,现在是翰林学士。
而面前这场面,比扬州的瘦西湖不知有繁华多少,这么大一艘画舫,上面住着金陵最顶级的花魁范朵朵,如许的女子便是万千才子的宠儿呢,同为女子,影儿岂能不崇拜?
他比来一向都待在家里,勤奋的时候长了,心中便像长了毛普通,只要待在房里就莫名的躁动,骨头缝儿里都发痒了,常常这个时候,家里便待不住了,劳逸连络,张弛有度,该出来散散心了。
他顿了顿,又道:“但凡是顶级画舫,背后必定需求有权阀朱门支撑,除了朱门以外,还需求有多量才子为其忠厚的拥趸,金陵多才子,以公子之才,当在这秦淮河也占有一席之地。”
陆铮家门口便是六合县的内河,从那边上船,沿着纵横交叉的金陵内河变更穿越,繁华的秦淮河便在面前。
混迹秦淮河的除了那些寻花问柳的嫖客以外,更多的是读书人,读书人集会,宴客,会友,秦淮河都是首选之地。
这类事情在陆铮宿世就见怪不怪了,某些官员、企业家的自我先容中,总会加上某某大学某某学位,某某文学艺术协会副主席等等字样。
花魁要出头,单单本身有仙颜有才调那是绝无能够的,其背后必定需求有金主,别的也需求包装炒作,才有出头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