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勃然道:“季父明,明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你休得对劲得太早了!”
上都城九门戍守森严,宫禁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陆铮再一次和孺子见面,道:“如何回事?牢内里还是不可么?”
北燕刑部天牢,乃上京一等一的血腥残暴之地,特别是近些年,项后为了解除异己,启用苛吏,这些苛吏残暴嗜杀,心狠手辣,刑部天牢说是炼狱一点也不过分。
天牢内里没有光,一起都点着油灯和火把!天牢内里每个牢室都相对独立,进入了这里如果没有专人带路,很难找到目标地。
狱卒嘴角微微翘起来,冲着监舍中的人道:“姓岑的,你还真是个香饽饽啊,明天又有人来看望你来了!”
“谈?我们之间还谈?陆铮啊,陆铮,你记不记得在大康的时候,当时你何曾想过和我谈?在大康秦王府,我累累如丧家之犬的时候,你想过和我谈么?
捕杀失利以后,陆铮立即让人联络刑部监狱,在监狱内里得见了岑金双,确认了岑金双的身份,陆铮却拿不出能取信于对方的信物来。
岑金双紧抿着嘴唇,还是不发一语,他的目光落在陆铮的身上,看得陆铮浑身不安闲,心中渗得慌,不知过了多久,他脸上终究暴露的一抹笑容:
“当然,你大康第一才子的大名谁不晓得?不但岑金双晓得,天下都晓得!这个天下上的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奇妙,越是绞尽脑汁,常常越是没有好的成果。而越是笨体例,常常越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