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道:“眼下都城的局势很奥妙,陛下让两位皇子跑马,两位皇子一东一西去兵戈了,都城一下就空虚了!
陆家,陆善长本日的气色极好,明天是他的生日,陆家门庭如市,当年的很多老伴计明天都来给他贺寿了,几个儿子也都向他敬了酒。
陆善长道:“如此便好,我陆家便有机遇,只是……”
陆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这恰是我要和祖父您说的处所,我的家在都城,我行事便不能罢休发挥,一旦有变局,我反而没有了后盾!祖父您想,倘若龙兆炎的事情再产生一次,对方用陆家作为威胁,孙儿该如何办?
陆善长呵呵一笑,上前将他扶起来道:“孙儿啊,不知多少年祖父过寿没有本日这般风景了,这都是你的功绩!
“祖父放心吧,人选我已经物色好了!此人姓柳名松,这些年我把他放在陇右宋家军中历练,想来通过了这些年的历练摔打,他也该成小我儿了!我昨日去书给宋老三了,让他立即放人,人到了都城,我便立即将他安排到江南来,后续的事情祖父应当晓得如何办了吧?”
陆铮办完这件事,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将陆家送回了江南,陆铮在都城便是单独一人,他毫无压力了。倘若再赶上前次的事情,他安闲遁出都城乃至不消想陆家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