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乃峰是老将,吃了陆铮几次亏以后他也摸清了陆铮的路数,以是这一次他固然是狮子搏兔,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绝对用尽力。
将令发了下去,宋乃峰寂然道:“各位都听好了,这一次我们出兵攻都城,统统人都必须严厉当真对待,绝对不能有涓滴轻敌之人!
陆铮其狡猾多怪,尔等在苗城,在坦州可都吃了他的大亏了,任何轻敌之举,都有能够引来没顶之灾。以是,任何人倘若玩忽职守,本王必然军法处置,定斩不饶!”
宋文松愣了愣,神采刹时变得极其丢脸,他一抬手,将腰上的刀抽出来,一刀将本身面前的青石案给劈成两截道:
“齐先生真是贤人也,三言两语让我顿悟!不错,死也要战,不就是死么?死也要轰轰烈烈,我乃大康之臣,我面前的倒是大康的背叛反贼,自古忠孝不能分身,这一战,我亲身上阵,不死不休!”
宋文松嘿一笑,道:“毕竟是父亲啊!父子血浓于水,他……他要灭我,我……我……”
宋乃峰苦攻了一天,竟然对都城不能撼动分毫,此时现在,这一战已经没有退路了,宋乃峰命令,全军退兵,第二天重新摆设,筹办再战。
就这般,宋文松再一次抗住了西北军和辽东的联手猛攻,第二天的血战更是惨烈,城头之上浴血无数,宋文松一方的伤亡当然极大,但是西北军和辽东军的捐躯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