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兆桓一想董永所说的还真是那样,当即便问道:“那遵循先生的战略我们该如何办?朕莫非对宋文松的折子不回应么?宋文松方才对朕表示忠心,如果我不赐与回应会不会寒了他的心,从而让天下人也感觉朕是个刻薄的人?”
话说江南这边,龙兆桓在金陵观战,本来他对淮南道让给山东有些耿耿于怀呢,毕竟他和山东缔盟以后,他是但愿依仗江南的资本对山东形成制约,让山东不能不平从他号令,从而他龙兆桓真正做到名副实在的陛下。
“哈哈!”狄青海哈哈大笑,道:“王爷你放心,我们都拿不下淮阳,就别说龙兆桓了!龙兆桓的南府军那也能算是军队?
宋文松眉头一挑,道:“将淮阳让给龙兆桓?这……这对我们山东来讲可丢不起这一块处所啊!淮阳是鱼米之乡,我山东就是缺粮,如果把淮阳让掉了,如何能……”
这个说法很快就遭到了同僚的驳斥,因为现在宋文松可不是和江南缔盟,而是他尊江南龙兆桓为帝,龙兆桓也是山东百姓的天子呢!这类环境下,淮南道的孙氏不进金陵朝贡,如何能表白忠心呢?
董永没有在朝中任官,而是一向在内宫当中修道,他的身份特别,平常深居简出向来反面陌生人来往,是以职位也非常超然。
宋文松皱眉道:“话是那样说,但是表情是真的不舒坦啊,我们落空了最好的机遇,现在我们还要第二次打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