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通信器?”覃玲转头问副驾上的罗德旺,后者为覃玲挡了那颗小男孩炸弹,导致全部后背包含屁股都炸烂了,此时提臀缩肛的倚在位子上,两只手垫在屁股下方,连碰都不敢碰上面的沙发。这一段路途固然并不悠远,也差点没把他二两屎颠出来,此时听到覃玲的扣问,他只是艰巨的摇了点头,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汗水。
如果这里并没有蒙受攻击,那么特勤二队那些人去了那里?莫非他们所说的讨论地点并不是这里?不成能的,在来的路上覃玲和李品川再三确认过了这里的坐标和修建特性,连小楼外边的“洗脚按摩”和“休闲文娱”的告白牌都一模一样,她如何会找错处所呢?
但愿是本身多疑了。
室内如果有人埋伏,或许会因为她这类诚恳巴交的做法淬不及防呢?
本身最后一次利用那东西是甚么时候?覃玲尽力的回想着,在处理掉韩林往回走的路上,本身还和李品川停止了一次讨论细节的确认,也就是说阿谁时候通信器还在。
那是一幢不高的小楼,在战乱中幸运没有遭到破坏,因为视野极佳,能够察看到周遭几千米内幕况,以是被选为见面地点。
这是一幢民宅,因为露台比较宽广的启事,特勤二队挑选绳降在这上面。可室内空空荡荡的,别说人了,鬼影都没有半个,一整支武装到牙齿的特勤军队就这么在小楼里消逝了?
覃玲心中默念,让中间的罗德旺看好后座上的两人,然后拖着伤痕累累怠倦不堪的身子下了车。当她即将关上车门的前一秒,还不放心的向后座上的君霆若和灵猫望去。这一起上两人都没整出甚么幺蛾子,老诚恳实的呆在车里,实在有些分歧适他的行事风格啊,上一次他受制于人后诚恳服从的成果,就是那群押送他们的雇佣兵几近全军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