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还不是徐飞害的?这阵子每天跟他一块,从杭州到扬州的馆子都快吃遍了――光酒也得喝了十大缸了!”
周寒回身出来,仓促又到隔壁书房,仍未见人,倒是在桌上看到一封令晚秋寄来的信,他信手拆开略扫一眼,发觉落款是半月前。刚在迷惑的时候,书房门口有人小扣。周寒利落藏起手中手札,脸上刚堆起笑,门被推开一条缝,小凤在门口笑道:
周寒看他一眼,凉凉道:
方青梅离京去扬州已有一个月,周寒日思夜想,又暗恨始终没有把情义对她挑明,不便利在信中誊写满腔缠绵思念之情,左思右想,便给她捎去一方丝帕,上头勾一枝梅花――取其“思梅”之意。只是周寒也明白方青梅于这些风月事上向来少根筋,是以也不大留意她能明白本身一番情意。
一行人热热烈闹进了周家大厅里头坐下,相互酬酢过,先不必说周老太太与周毅、何氏对周寒固然有气,可也架不住见到他左腿行走如常的欣喜,一时忍不住抹眼淌泪,待静下心来便与陈氏佳耦当真酬酢。
以是此时更加归心似箭。能够下地行走以后,便立即开端动手清算行装。他思虑再三,决定把陈禀和陈夫人也请去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