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如何办?
秦见深目光凝在卫君言的唇上挪不开眼,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前天卫君言在水里亲了一他一下,他现在亲返来,那是理所当然的!
明天就要回宫了,他估计再难有机遇再同卫老三同床共枕了。
天还没亮,这臭小子比来也没如何好好歇息过,卫君言就不如何想弄醒他,只好一动不动躺着当人形抱枕,心说幸亏秋猎也要结束了,再跟秦见深这臭小子睡上几天,他不累死也要被吓死,听听这诡异抽搐的嘿笑声,莫不是梦里又拧碎了几小我的头。
太甜了!太美了!秦见深在心底呻【吟了一声,脑袋里一片白晕,耳膜里都是本身砰砰砰的心跳声,秦见深感觉本身要死了!这一口就已经够了,再来几口,他非得昏畴昔不成!
卫君言,“…………”戏都给你一小我演完了,我还能说甚么?
这么自我安抚着,秦见深就淡定了。
不可了不可了……秦见深脑袋晕乎乎的,鼻头一热,发觉到那湿黏黏的触感,怕滴在卫老三脸上,只好放开了这味能让人上瘾的毒,仰躺在床上,心说难怪大师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流点鼻血算甚么,他今后多吃点饭就补返来了。
卫君言对他是真的好,予求予给。
秦见深始终感觉有点不对劲,总感觉缺了点甚么。
这姿式实在是太浪荡了!
更何况被子底下抵着他大腿的或人的脚指头,现在正无认识地蜷起来又松开,松开又紧紧蜷起来抓扒得短长,卫君言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脚指头仆人一脸淡定下纠结炸毛的情感,忍笑忍得有点辛苦,心说这小子是有些不要脸,但也不是完整有救,这不是还晓得害臊么?
不过不是常常有人说抵足而眠么?山林里这么冷,内力又得留着对于仇敌用,又只要一床被子,两人抱着睡上一觉,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了,这一点都不希奇。
阿言还没醒。
他想要甚么,仿佛卫君言就给甚么。
现在是甚么环境!这是甚么姿式!
卫君言想动一动,秦见深立马缠得更紧,卫君言心说难怪他梦里都感觉寸步难行,本来是这小子勒的……
闭上眼睛假装没瞥见?已经错过了最好机会,不可。
秦见深秉着呼吸,微微抬起了点脑袋,谨慎翼翼往卫君言唇上悄悄亲了一口!
秦见深忍不住伸舌悄悄在卫老三唇上舔了一下,这像蜜一样,这比糖更甜,比蜜更醇比酒更醉人的味道……
他睡的时候明显又端方又禁止,姿式标准离卫老三足足有两尺远,就算是对卫老三垂涎三尺,但他明显只挪了一点点,如何醒来就成如许了!
这真是让人又冲动又严峻,心都要蹦出来了……秦见深双手按在卫君言的胸膛上略微拉开了点间隔,被子太厚太热了,热得他浑身都要冒出烟来!
安宁,暖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不消提心吊胆不时警戒,这真是他有影象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为国捐躯到这份上,他还能说甚么,卫君言的确想笑,“……那陛下你能挪来左边么?我右边身材有点麻。”
姿式扭曲成如许,也亏他能睡着。
他是被闷醒的,一睁眼鼻子底下就是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睡得非常苦涩畅快的秦见深。
秦见深等耳边的呼吸绵长均匀起来,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悄悄拖着身材往上挪了挪,见卫君言涓滴不设防,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这才缓缓展开了眼睛。
卫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