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上的工具是秦见深,而他只要十五岁。
他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梦寐以求的吻!
大腿上是秦见深无认识蹭过来勾着他的腿,卫君言如坐针毡。
秦见深胡说八道的时候总能说得理直气壮一本端庄,就是太轻易脸红,别人一看就得露馅。
卫君言怕他折腾半天精力头又起来,他本也想看看这孩子的作息平常,也就没再说甚么,搬了一些奏章文书上了床,翻折子倒弄不出甚么响动,也吵不到他,“快睡罢……”
“……”很舒畅这话要他如何说得出口,秦见深咬牙,就是因为太舒畅了才会出事,前次那火烧火燎的感受还影象犹新,他实在是怕了,万一待会儿再流出鼻血来,那他今后在卫老三面前,还要不要做人了……
卫君言又瞟了眼秦见深那张睡着后看起来又‘灵巧’又‘敬爱’的脸,心头节制不住地狠狠一跳,那根弦就铮的一声断成了两截,三观顿时就碎了一地。
对方还是个未成年。
卫君言凑到他脸边的时候不谨慎压到了他的手,他在当时候就醒了,一点不落完整没错过两人鼻息胶着,近在天涯,唇几近要贴在一起值得记念一百年的那一刻。
秦见深撑着身材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中间大片的空位置,辩驳道,“床这么大,你来上面也能够看……我就寝好的很,你吵不到我的……”
大早上躺在床上,对卫君言来讲,还是头一回,措置完这一堆的奏章也花不了多少时候,卫君言又将体内的内劲运转了两个小周天,秦见深可贵睡着,卫君言也不想吵他,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就有些无聊起来。
秦见深心悦于他,恨不得连天上的玉轮太阳都抠下来送给卫君言,常日卫君言肯碰一碰他他都冲要动个半死,何况是头皮这么敏感的处所……
卫君言看得内心好笑,够着身子扯过被子给他盖好,伸手悄悄搭上秦见深的脉搏,仔谛听了半响,也没发明甚么非常,这臭小子的身材很普通,没甚么独特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