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卫君言倒是头一次瞥见渣男渣得这么开阔天然明目张胆的。
卫君言一看他这模样,就晓得这臭小子压根甚么都不懂,但他这躺平了任人施为的模样太诱人,卫君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好笑又愁闷,“要真让你明白了,还不得被你榨干了。”
卫君言现在只想将他这志对劲满的至好老友揍上一顿泄泄火,他还要苦等三年,这家伙却将北冥泉拐进本身的府邸里,里里外外不知吃了几次了。
卫君言现在也算有点内息,探查一番,模糊听到了些说话声,就直接往书房走去。
或者干脆把一些诸侯远亲招进都城来看看,遴选出能看的,把皇位扔出去就算了,说到底,他又何必把这两年的时候华侈在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上。
卫老三这话听起来有点古怪,只不过秦见深忙着要重温早上爽上天的深度热吻,来不及想清楚这话是甚么意义,就抓紧机遇紧紧勾着卫君言的脖子不让他分开,现学现卖,吻得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秦见深涓滴没听出卫老三正跟他说荤段子调笑,还觉得卫君言是当真想把他吻得昏畴昔,内心乐得想飞起来,干脆在床上躺平了,闭上眼睛,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大风雅道,“来吧,阿言,我对峙得住,放飞你内心的*,来吧!”
他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卫君言好笑道,“你从速吃罢,肚子不饿么?”
秦见深内心乐得不可,面上却涓滴不显,佯装惴惴不安地看了卫君言一眼,哈哈嘲笑道,“阿谁,之前赈灾的时候我不是没银子么?我见卫府空着也没甚么用,就让人把宅子给卖了,凑钱给泗水赈灾了……”
卫君言头一次跟人玩这个,见秦见深笑得神采红润,黑黝黝的眼睛润湿湿的都快掉下泪来,得了兴趣,就更加不肯停手,秦见深伸腿去蹬他,在床上刨手刨脚想推开卫君言,气喘吁吁不住告饶,“……阿言你饶了我罢,哈哈……我再也不敢赖床了……”
昨日熟谙的非常又涌上来了,卫君言握着秦见深的脑袋拉过来吻了一下,声音里含着笑意,微微沙哑,“你快快长到十八岁罢。”
他这年纪本是正该知事的时候,怎奈孤家寡人一个,先帝在时能偶尔能见着些甚么,却过分年幼,压根没放在心上,等厥后年纪稍稍大了一些,又被圈禁在东宫,活动的范围周遭百步,整日不是偷偷摸摸的练武读书,就是学习吹拉弹唱,活得战战兢兢朝不保夕,晓得些淫词艳曲已是不易,对男女之事都一定能说全,更别说是龙阳之事了。
北冥渊伶仃领着二品大员的职,还兼任威武将军,深得帝心,天然有本身的府邸,只是这位大理寺卿某些脾气仿佛跟秦见深很类似,府里没甚么仆人,天不过刚黑了一会儿,看门的老头就哈切连天,开门都开得各式不肯,卫君言也不消人带,表白身份后便让仆人做本身的事去了,本身往内里走。
北冥渊见着卫君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本身的脑袋一下,忙烦恼道,“君言我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