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深脑筋钝钝的翻了个身,想扒了身上的床单窝进卫君言怀里,但累得连手指头都发颤,使不出一点力量,只好退而求其次,整小我都蜷进卫君言怀里,声音沙哑,梦话回道,“我很好……阿言……”
秦见深喘着气,晕乎乎大着舌头道,“很……很大……很粗……”
腰上的掌心炙热滚烫,肌肤相亲,有种过分的密切,卫老三眼里含着笑意,语气降落沙哑,微微有些快的心跳声从他的掌心一向透进内心,秦见深听得麻了半边身子,手掌撑起来一些,跃跃欲试道,“*一夜值令媛,阿言我们来欢愉罢!”
他可真是诚笃到家了,卫君言爱得不可,一边往下滑亲吻他的肩头锁骨,一边低低笑道,“嘴巴不说话,用来做甚么?”
比之前更激烈的刺激感和满足一阵高叠一阵,从脊椎上传来的酸麻顺着血脉流进四肢百骸,冲进他的脑筋里,如烟花一样砰的炸开了缤纷的色彩,秦见深死死抱着身上的人,紧紧咬住卫君言的肩头才没让本身叫出声来,憋了半天,连牙也没力量咬了,这才颤巍巍抽泣道,“阿言……我……我我想叫……”
卫君言头皮发麻的把这臭小子死死按在床上,手上行动更快,低头去吻他,“怀玉……听话……乖一些……”
秦见深喘着气,伸手抱住卫君言,腿也缠到了卫君言腰上紧紧勾住,紧紧闭着眼睛道,“用来吻晕我,快,阿言,我等着你……”
卫君言被他勾得腰眼一麻,心说幸亏北冥渊明天跟他提了这事,他来之前刚幸亏书肆里看了两本书,不然还真抵挡不住这热忱似火的臭小子。
四丁回道,“回相国,一会儿回屋一趟,就走了。”
卫君言走到床边,见床上裹成蚕茧的臭小子还在装相,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温声道,“快起来,有夜宵吃。”
卫君言被他叫得口干舌燥心火四起,身下又嵌进了这小子的腿心,差点没禽兽的直接挺出来。
卫君言闻言,不疑有他,当真凑上前来给他看眼睛,秦见深嘿嘿笑了两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爪子来猛的一拉,就把卫君言拉上了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把卫君言压在了身下,趁便解了身上的被子,连着卫老三一道包了起来,他蓄谋已久又攻其不备,行动间一气呵成让人叹为观止,眨眼间就把卫老三撅翻在床了!
卫君言甩甩有些发麻,沾了粘腻的手掌,略微拉开了些间隔,拍了拍身下神采跟醉酒了普通神魂倒置的人,哑声问,“你还好么?”
他本身也没好去那里,抵着卫君言大腿的某样东西剑拨弩张,从它炙热滚烫的程度就能看出仆人有多热忱冲动了。
装睡失利,要卫老三主动发明他浑身光溜溜然后主动扑上来是不成能了。
秦见深面红耳赤,喉咙发干几近要冒出烟来,连抵着卫君言腿的脚指头都紧紧的伸直了起来,身材却往上挺了挺,在对方的粗大上蹭了蹭,算是替本身的小弟弟朝对方打了个号召,颤着声音胡言乱语,“我……阿言你看,我的小弟弟也很喜好你……”
卫君言低头在他秦见深喉结上吮吸了一口,又细精密密吻了一回,哑声笑道,“感受如何样?”
他要死了……秦见深有些失神的想,脑筋里那阵激烈的感受泛出一波一波的余韵,冲得他连灵魂都出了窍……
卫君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哑声问,“前两天我给当唇膏用的阿谁药呢,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