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父亲是前任妖尊，你身为其子，如何就不是妖尊了呢？妖界无主万年都没干系吗？”无苏奇特道。
没多久，无苏幽幽出声问道：“你是妖界的妖尊？”
“那只老鼠如何样？我不在了，是不是被人烤了，还是每天以泪洗面？”无苏兴趣勃勃地说道。
姽婳奇特地看着她：“你那里听来的？前任妖尊在万年前身陨魂毁后，妖界已很长时候没有呈现妖尊的气味。”
水里的人鱼已经笑得快憋过气去了。
一道残暴的目光扫了过来，无苏识相地打住这个话题，奉迎地笑笑道，“嘿嘿，我随便说说的。”
“那你给我的空心铃铛，那只狐狸少主如何说上面有妖尊的气味？莫非你挖了前任妖尊的墓？”无苏奇道。
没多久，本就昏昏倒糊的阁楼表里愈发闪现出夜色来临的沉寂和沉默。
“妖也不消睡觉吗？”无苏看着火线搭话。
哗啦一声庞大的水声响起，人鱼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好，甩着一头海藻般稠密的长发冒出身子，鱼尾摆布扭捏着，很有股表情好嘚瑟一下的意味。
身边的姽婳扯着嘴角，面上相称的无语：“……妖本来就不消睡觉，不然凡界作怪的妖物为甚么多数都会挑在夜间……六界除了凡界，其他五界活得不是土雕木偶，就是阴深暗沉……你大抵是个例外。”
听了这话，无苏摸了摸有些空荡的手腕，这串空心铃铛绝对是落到那甚么月夫人手里。
“那是不是你的父亲就是前任妖尊……你活了多少年了，还是说你父亲是老来得子？”无苏嘴角有些抽。
悄无声气的寂寂氛围中，无苏忽而扯着姽婳呼地一下飞到了阁楼顶部，本身坐下后，还不忘拉着姽婳一同坐下。
姽婳黑线地看着无苏，面上有些愤怒：“甚么老来得子！几万年对于六界除凡界以外的人来讲，也不过是转眼即逝，放在神界更是弹指一挥。”
无苏直接疏忽，俄然又问道：“你下仙界之前，有没有去过我的蟠桃园？”
吱吱喳喳的鸟叫声从远远的处所传来，氛围中湿气稠密的水雾腾腾地蒸发着，池水邻近阁楼的一圈，粉色的莲花欲开未开，花苞摇摆，露水轻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