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苏仍在按着太阳穴，就算她想答复，认识还不敷复苏得能让她答复出完整的句子。
啪嗒，寂寂无声的局促里空间俄然传出声响，有东西落到了地上――
没多久，无苏翻了身子转到他这一边，迷含混糊地冲着他说：“能不能把灯关了，太亮了睡不着啊！”
无苏转开视野，下认识摸摸胳膊上崛起的鸡皮疙瘩，哈腰拾起地上的布帘子回身就走。
上方落下的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捡起了这本书，她呆呆地昂首看向手的仆人，男的，有点眼熟……
“我不是鬼，不过我也不是人。”他移开扇子摇了摇，目露戏谑。
从昨晚的“你是甚么东西”退化到现在的“你是谁”，他的神采变得有些奥妙，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哦――”无苏随口回声后，当真地问道，“那你会害我吗？”
很快，无苏把面前此人看了个清清楚楚，此人的身形、面庞都有些蕉萃，光从表面来看倒是浅显得很，没有刚才那么吓人，就不晓得刚才他是成心为之，还是本身平空产生的不好错觉……
“这是你的东西？”清越的男声在无苏的耳边响起。
“……你是甚么东西？”无苏安静地问道，拽着帘子的手不自发地松开，下认识地放到怀中，手指一顿，仿佛是碰到了甚么东西。
无苏被这声“美人”激起了身上的一阵寒意，她冷了神采，平平道：“你是鬼吗？”
无苏低下头，眯着眼，模糊约约地能看出大抵是本书的模样，她下认识地伸脱手，正要捡起。
她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含混的认识复苏过来，可惜见效甚微。
洛言萧看在眼里，仅是微微一笑，拿着古书又问了一遍：“晓娘，这是你的东西吗？”
噗嗤――那东西俄然笑出了声，纤瘦的身形前后晃了晃。
一夜无梦，无苏这一觉睡得有些勉为其难，醒来的时候总感受满身被拆掉重新组装了一遍，这也不适应那也不适应，这也酸痛那也难忍。
“……晓娘。”无苏想了想，报出了牛二称呼她的名字，面上缓慢地闪过一丝不肯定。
无苏放在怀中的手动了动，下认识地抓住了怀中的某样东西，警戒道：“你想害我？”
她迷含混糊地坐起，手伸到背后拍了拍――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