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觉愣了一下,猜测出温艾难以开口的那部分话后,强忍笑意道:“嗯,我趁你睡沉迷.奸你了。”
温艾还是不迈脚,双眼在夜色中发亮:“你听你听,唱得好有感受,我要去看看!”
“敢情我长得像演小品的?”汪觉笑着倒回沙发里,“成吧,只要你瞅我的时候欢畅,我跟潘长江一张脸都成……”
汪觉没说大话,温艾那身劳经痛骨经他一阵按摩敲打,又泡了个热水澡,午觉睡醒后,酸痛消了大半,温艾皱巴在一块儿的眉头这才各归各位了。
“宝宝?”
温艾忍着痛龇牙咧嘴地坐起来把被子盖返来:“你昨晚、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我现在从脚到腰都痛!”
程旭阳仿佛被打得挺高兴,应了一声,脚步轻巧地走远了。
说完回身一溜烟儿就消逝在了楼梯口,汪觉还没把门关上,闻声楼梯间里传来老板娘精干的声音:“送完了?你快去,正找你呢。”
“如何回事?”汪觉仓猝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宝宝,那里不舒畅?”
温艾听话地坐在汪觉腿上一声不吭,吃了那么多亏,他可长记性了,汪觉就是块没皮没脸的硬石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对他没有任何束缚力,本身这颗鸡蛋就别去撞得个蛋液四溅了。顺着汪觉,就只丢现在份儿的脸,不顺着汪觉,再来十张脸都不敷丢。
第二天一早,汪觉摸到中间是冷的,在房里也没瞥见人,打电话温艾的手机在枕头底下响起来了,也没多想,估计是宝贝儿饿了,先出去买吃的去了。
“哥哥累了。”汪觉眼中笑意深深,“哥哥陪,和去酒吧玩,你到底要哪一个?”
小黑团动了动,抬开端,毛发脏污不堪,黑得看不清鼻子嘴,只要一双大而圆的猫眼,清清楚楚地盛满委曲和依靠。
刚碰到大腿,汪觉耳边炸开一声惨嚎,温艾一个劲儿推他:“痛痛痛——!你还摸!”
挤过狭长的入口,视野豁然开阔,秋鸾古镇的沉寂面孔,将世人带入另一番六合。镇上满是陈腐制式的木布局楼,门前挂着红灯笼,二楼是一排排精美的雕花窗。一条窄窄的小河穿行而过,乌篷船优哉游哉地摇向小镇深处,水面上拖出一道泛白陈迹。在这里,光阴仿佛慢了下来。
“哎哟,宝宝委曲了。哥哥不笑,就是心疼你。”汪觉一边这么说着,尽力崩着的神采却像被戳了无数小孔,到处都泄出一丝半缕的笑意,“等会儿吃了饭我给你按摩下穴位,明天包管能出门。”
“真重。”程旭阳试着提了提靠边放的两个大行李箱,“你对你弟弟可真好,拎这么多东西逛一下午。”
不过汪觉这会儿实在困意冲天,除了动次打次的high歌,凡是入耳都是摇篮曲。被温和的旋律缭绕半晌,他脑中某块处所蓦地一坍,认识沉陷了。
“刚走到大堂你电话就打下来了。”程旭阳笑了笑,挥挥手,“有甚么需求叫我们就成,不打搅你们歇息了。”
“如何了宝贝儿?”汪觉迷含混糊没睁眼,翻身把温艾夹进怀里,“还早呢,再躺会儿。”
程旭阳有一瞬吃惊,又垂眼缓慢粉饰畴昔。其实在跟温艾谈天的时候他就模糊猜出点内幕来,毕竟温艾这小傻蛋,一提及汪觉,眼角眉梢都蕴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并且不经意提及的那些观光中的细枝末节,拿出去问问,不是一张床上睡的谁对你这么体贴入微?但是程旭阳没想到汪觉这么……这么百无忌禁,涓滴不避讳旁人目光,光亮正大地搞基。
温艾捂着屁股不给看,汪觉笑倒在他肚皮上:“宝贝儿,我要真做了甚么,你感觉你会只是下半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