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分开了,司机却没有当即把车开走,他摸了根烟出来,渐渐地抽着。刚才阿谁昏睡不醒的标致小孩喊了好几声冷,不像是被下药,倒像是在发热。
司机是个跑了七八年车的老司机,形形色|色的客人载过很多,五花八门的事也撞见过很多,他瞅着温艾那样儿,像是……被下了药。
得,她方才那一通都是白折腾,民气机周到的,早把统统都安排妥了。
许长洲帮温艾正了正坐姿,一边跟司机报了温艾家的住址。像赵家那种高门大户,有私家大夫随时待命,比起去病院列队登记,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最后一门测验在第二天下午结束,门生们呼啦啦地从考场里涌出来,直奔食堂而去,考了一下午,得从速找东西来祭一祭五脏庙。
温艾:“想哭。”
被人抢走了。
温艾睡得很乖,稳定动,也不说梦话,鼻腔应当是堵上了,张着小嘴在呼吸,眉宇间透暴露病态,看上去很脆弱。
温艾刚才发过汗,额头上贴着几缕湿发,许长洲轻柔地给他扒开,一条腿跪压在床上,俯身和他额头相抵,温度降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低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们,目光在闭着眼睛双颊绯红的温艾身上多逗留了一会儿。
温艾这会儿倒不像刚才那样没骨头了,拽着许长洲的衣服,各种不肯放手。车门处空间狭小,许长洲没法阐扬,只能用公主抱的姿式把他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