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如何啦胡姨?”
庄邪直了直酸痛生硬的腰部,长出一口气,久未筹划家务事,庄邪没想到是这么辛苦的差事,一时有点了解平时温厚的阿姨为甚么会暴走。
“对!他妈-的双修!言咒符咒一齐使,把饭桶杀得片甲不留!妈的!真是一群饭桶!饭桶!!饭桶!!!”
不过扫这个地,倒不算不值。
“话说。”庄邪走到一半停下,转头望了望方才放回的古籍地点的书架角落,低声自问:“我甚么时候,多了本钟馗的手札?”
不管符咒还是言咒,归根究底,是术者与鬼怪对抗的兵器,所谓兵器,不求花梢,最重合用,并且夸大进步,不说日新月异,但必定要推陈出新。成百上千年无停止的斗争当中,两系的术者都在不竭研讨、完美本身的体系,扬长补短,双修术者,也恰是这个阶段的产品――言咒或符咒术者,为了接收对方的长处,令到本身的体系更加羽翼饱满,从而涉足双系的研讨,并在实战中停止实验,堆集经历――这一行动的直接成果,是使到两大体系中都混有另一体系的哲学思辨,在某些术式或术式的延长中,能够瞥见对方的种子,更首要的是,本来在战役中各自有所方向的两大体系,在这类跨系的融会、生长中,逐步抹除了短板,时至本日,已然成为了两把相对来讲,能够说达到了尽善尽美境地的,令鬼神惊惧的锋刀。在这一期间背景下,双修术者在效力和收益的两重题目影响下,逐步被淹没――因为只要将绝大多数时候都投入到对单一相对来讲已然完美的体系的研讨、修炼当中,才有能够翻越一座座岑岭、冲破一个个瓶颈,让本身的气力产生质的窜改。相反,花一样的时候,才让本身的双修的两系都达到均匀程度,综合起来,也还是一个半吊子,反倒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倒不是因难堪,而是因为没有需求。
那么,一个达到赤丹、十二言境地的双修术者,可否达到1+1大于2的结果呢?按照以往的实战经历,我们能够毫无疑问地必定,这个双修术者面对着金丹或者十八言境地的术者,底子无一战之力,乃至面对着同是赤丹或十二言境地的术者,倘若后者的修为更高,固然没有冲破到下一层次,双修术者的胜算都不会因为本身对于两大体系的浏览,而有分外的胜算。
“小庄?小庄!!”
庄邪想得入迷,已经不自发放下扫把去到了书房,下认识地翻阅起古籍来,佛家、道家两系著作胡乱翻阅了几本,还是了无眉目,心中不由有些沉闷,掩卷细思一番,决定搬来梯子,翻找一下书架顶层那些已然积尘的、偏门的书卷。
不顾浑身带血的李小逸的歇斯底里,庄邪手拈下巴,自顾自地堕入了沉思。
双修术者,顾名思义,就是言咒、符咒两大体系同时修习,战役时两系并用,取长补短,曾是一时的支流挑选,却因为期间的变迁式微。现在行内的双修术者,大师根基京都儿清,毕竟这一类术者,为数并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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