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我才发明这鹌鹑蛋,被动过手脚。”
见老王不接本身的话茬,柳还望也懒得胶葛,只在他背后翻了几翻白眼,就算将打好腹稿的挖苦吐净了,身子一动就飘着跟了上去,一人一鬼,一个哼歌一个沉默,就这么悠悠然地踏上归程。
“哟!这也差不离了嘛!老柳,我们了解这么多年,也出世入死过,固然没有血缘、乃至存在范例都分歧,但如何也算得上半对兄弟了,做哥哥的,如何也该给你点照顾才是。”
‘老王,你数学不好吧――初赛满分是200!’
快下到山脚时,老王像想起了甚么,猛地掐断嘴边不成调的歌谣,扭头问飘在右肩的柳还望说:“老柳,你还差多少满额度?”
老王捶胸顿足,算是承认了。
‘哦?如何不坐飞机?火车又慢又辛苦――我倒是无所谓。’
柳还望看老王笑容光辉得像是春节联欢晚会结束的烟花,眼角的鱼尾纹精密得能夹起半席满汉全席,实在摸不透老王内心策画着甚么,几度迟疑,还是在老王的催促声中,伸手探向了老王手中的一枚手掌大的小锦盒――这锦盒由方士用法力锻成,故而柳还望也能触碰――它指尖刚一触到,锦盒便“啪”地一声弹开,一阵温和的白光像是满溢的云雾普通溢出,罩得那锦盒烟雾迷离、如梦似幻,柳还望腹无诗书,偶然眷顾这幻境的一瞬,只顾定睛细看――嗬!锦盒里,鲜明就放着三枚鹌鹑蛋!
‘数够了吗?都数三次了你这长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