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家分了家,肖氏在二房一揽独大,作为她的娘家人,身份也水涨船高,能和肖家划一职位的只要邱铁这边的亲戚,但是,都在一个村庄里,犯不着去那边睡觉,因此,邱艳说的这话并不假。
而这时,望着跟前的女子,她好似被看破了心机似的,面上火辣辣的热,硬着头皮道,“表嫂要照顾侄子,我怕打搅了她,艳儿姐姐,真的不可吗?”
“邱家分了家,我不怕她,瞧我方才,不也说得她找不着话说?不但如此,事儿传到邱家那边,族里人还会找她问话,我有甚么好怕的?”
肖氏骂得欢,俄然,门从里撞开,邱艳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儿,肖氏心头一跳,这两日,邱艳难缠得很,下认识地转头看严氏,邱艳都是很她学的,肖氏心头涌上不好的感受,一时又说不上来。
语声刚落,外边就传来肖氏的尖声,“翠翠,你如何哭了,进屋前还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一小我,在家里连说话的职位都没有,猛地摇身一变,成为家里人争相捧着得工具,她娘心底不安,而这类不安,很快就转为实际,肖氏归家了,劝她娘再醮,嫁给肖氏夫家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