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望着跟前的女子,她好似被看破了心机似的,面上火辣辣的热,硬着头皮道,“表嫂要照顾侄子,我怕打搅了她,艳儿姐姐,真的不可吗?”
肖氏接母女两过来本就冲着邱生来的,如果邱生不该吓这门婚事,她家里难不成养着肖翠翠母女不成?
厥后,她才清楚,功德落到她和她娘的头上,皆因上边几个堂哥没有和邱艳胜利说亲的原因,苦日子过惯了,肖翠翠内心更怕,人一旦有了好日子,对之前的苦日子会愈发惊骇,惊骇回到那间局促得屋子,没日没夜的干活。
肖氏嘴角颤抖着,满眼肝火,睁眼说瞎话,邱艳半点不比严氏减色,说得她哑口无言。
见肖氏脸上挂不住,邱艳心下暗笑,面上却一副敬佩不已的模样,“早晓得二伯母菩萨心肠,现在一来,还真是不假呢。”捂着嘴,委宛笑了起来。
在世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邱艳重新回了屋子,外边的事儿和她无关了,长嫂如母,严氏肖氏常拿这事儿压邱老爹,此后,她不会再退了。
邱家分了家,肖氏在二房一揽独大,作为她的娘家人,身份也水涨船高,能和肖家划一职位的只要邱铁这边的亲戚,但是,都在一个村庄里,犯不着去那边睡觉,因此,邱艳说的这话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