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笑,“闲情逸致是没多少,不过被人关这儿无聊倒是有很多。”她俄然倾身靠近他,“我说墨瑾辰,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讨厌我,你把我关在这儿是几个意义。如果是为了抨击七年前我跟你哥上床的事,昨晚你也算是纵情了。咱也算是两清了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一点一点地洗着她的刺青,神情很专注,仿若在做一件极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眼里的阴暗却太浓。
“墨瑾辰,你滚蛋。”她用力地挣扎。
敢跟他上锁,几年不见,长本领了。
墨瑾辰冷眼看着她,他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但却按捺不住内心对她的占有和巴望。或许他真的病了,从十三年前遇见她就病了。
正睡得迷含混糊的韩夕,俄然被人一拽,醒了过来。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说实话,她喝了很多酒。远不止地毯上的那些几瓶红酒,另有她偷偷跑地窖里喝了一整瓶白兰地,以是现在她脑筋真的不是很清楚。乃至于听他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跨跪在她两胯旁,幽冷的目光凝睇着她,薄唇微抿透着寒。
“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墨瑾辰咬着牙道。
她撑起上半身想逃,但他高大的身影立马压了下来。
墨瑾辰看着从副驾驶位下来的高天,“把东西拿到我房间去。”
墨瑾辰眼一沉,一巴掌打掉韩夕拽着门栏的手,而后直接将她扛在肩头,大步向三楼他的寝室走去。
在最后的一年里即便统统的证据都证明她死了,但他还是坚信她还活着。他用尽统统的力量在天下到处找她,却连一张有她存在的画面都没有。
候在一旁的李管家立顿时前。
他没有理她,只是抱着她走。
他既然在给她洗纹身,但却用了最痛的一种体例,用烧烫的金属针头来烫她的肌肤。
李管家欲跟上去,却闻声墨瑾辰冰冷的声音道:“统统人今晚不准上楼。”
“她在哪?”墨瑾辰脚步在楼梯前微顿,清冷的声音俄然道。
他俄然扬起一抹邪狞的笑,身材缓缓压下,唇靠在她耳边,如同耳鬓厮磨普通道:“韩夕,挖民气的事向来不是我做的,我更喜好的是把人的心捏碎。”
她被他重重地甩到床上。
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烧伤的肌肤上,他嘴角冷扬,食指沿着她的胸口缓缓滑过她冰冷的肌肤,“总算看得让人扎眼了。”清冷的声音在冷寂的房里响起,很轻,却带着让人发颤的冰冷。
她低眼,看着冒着白烟的针头,贴在她胸口的肌肤,耳边他冰冷的声音传来,“韩夕,我说过你的身上不准有任何男人的陈迹,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亲手帮你抹去。”
“罢休。”他脚步猛地愣住,冷眼看着她死死抓住门栏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