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箬笠悠悠道:“曾经那家伙来我太华山,用心叵测,被我一指打在天灵,差点死去,这一次余昌平师弟罹难害,便是血坞中有人抨击,恐怕是当初布天门大阵时的恩仇。既然他们敢对我太华弟子下杀手,那,来而不往非礼也。”
姜壶将青箬笠送入此中,后者发笑:“青箬笠不过一介闲散仙家,不敢让掌门等待,这,让我惶恐了。”
茅沧海语气悠悠,听不出真正意义,青箬笠点点头:“辟尘师弟有洗象池真水在身,平常水道法诀,便是修出了岔子,也无有大碍,如果成了那就更好。”
“师弟,你为何承诺青箬笠,做他那试法之人?”
他赶紧对茅沧海打个顿首,道:“见过掌门真人。”
李辟尘笑了笑,青箬笠传授给他的水道神通很多,连带之前的那招“大幻六合”也教给了他。
“青真传来此,掌门早已等待,请。”
“哈哈哈,他二人是接引对子,冥冥中气数相连,他天然不喜好你把李辟尘当作试法之人。”
“洪虚太清,这是青箬笠真传自《上善若水天书》中习得的古仙法,只是法诀不全,故此他让你做这试法之人,是想让你习得此法后,以你之水道去印证他的水道,以此补全这道仙法神通。”
也就只要血坞能用如此多的血液去豢养它。其他的魔门,恐怕还真的养不起这尊大神啊。
铁扇横天而过,李元心、李辟尘、寅虎站立其上,下方江山转眼即逝,如过眼云烟,留不下半点陈迹。
青箬笠讲着,而后似是想起了甚么,对掌门告罪一声,反手取出一团焦黑的灰烬。
百年产卵,千年孵化,再一千年不产一枚卵,每过百年便自我炼化一次,这虫子,只怕已经达到了神人皆惧的境地。
“师兄宽解,关于试法,师弟我自有计算。”
“你传了李辟尘那道神通?”
李元心劝说,见李辟尘面带浅笑,不由地感喟:“算了,你有洗象池真水在身,想来这水道法诀便是出了不测也何如不得你,天水就那么几种,就算是我多虑了吧。”
太华山外,李元心叹口气,对身边的李辟尘言语,此中多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