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会把药水撒到其他处所,顾倾情从医药箱里拿了个小棉球,替他涂抹了一下受伤的位置。

夜时澈佯装不耐烦的模样,“你能不能快点?擦个药都慢的跟个老太婆似得。”

他低头看着她那精美的侧脸。

顾倾情也没有在问他,只是俄然低了低头,往他伤口的位置上吹了几下。

顾倾情看他那神采就晓得必定是被球砸的了。

“疼吗?”她问。

这肯定是在替他措置伤口而不是在勾-引他吗?

他没吱声,既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

阿谁伤――

“夜时澈,你的伤是如何弄的?”她对上他的视野,问。

顾倾情大要很当真的在替他措置伤口,可余光还是瞥见了他那因为疼而高高蹙起的眉峰。

凉凉的,痒痒的――

“顾二蠢,你在做甚么?”夜时澈板着一张脸诘责她。

看在是他把本身抱返来的份上,她就不戳穿他了。

“不对啊……”顾倾情小声喃喃,他受伤的位置看起来就像是被网球砸到的。

夜时澈慵懒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答复道:“就不谨慎撞到的。”

也不晓得刚才是谁捂着伤口在喊疼。

夜时澈的大脑怔了一下,有那么一刹时他健忘了思虑。

说着,他高高在上的翘起二郎腿来,吊儿郎当的。

她刚开端学网球的时候也有过这类环境。

夜时澈嗤笑一声,“切,你觉得我是你,这点小伤本少爷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她嗔怒的说:“夜时澈你是不是傻啊?你本身都受伤了还抱我返来。”

如果她晓得夜时澈受伤了,她甘愿本身一拐一瘸的走返来,也不会拖累他。

他很尽力的板着一张脸,假装一点都不疼。

夜时澈倒是很想要扮荏弱的喊疼,恰好他刚才嘴欠说了那么一句,现在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开甚么打趣,我但是夜时澈。”

顾倾情行动顿了顿,一脸无辜,她不紧不慢道:“我每次受伤妈妈帮我上药的时候都是吹完就不疼了啊……”

看来这个臭丫头还不算太蠢。

碍于面子,他又不好说甚么。

夜时澈干咳两声,不说话。

顾倾情给本身打了打气。

但是或人全然不知,还自顾着的忙本身的。

“嘁,口是心非,你脸上明显写着很疼两个字。”顾倾情笑他,替他擦药的力道用心减轻了一点点。

不就是光着上身吗?有甚么可骇的,再说了又不没见过。

顾倾情:“……”

立马就瞥见或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夜时澈感觉本身整小我都被她挑逗了。

夜时澈愣了一下。

因为惯性,被球砸的那一下真的很疼。

药水刚触碰到他的伤口,那火-辣辣的感受就让夜时澈狠狠地拧了一下眉。

“你才是老太婆呢!”她瘪瘪嘴,接着问:“你的伤是不是刚才被网球砸到的?”

替他吹伤口的时候,唇形都雅到让他想咬一口。

她正了正身子,拿着药水,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处,然后垂在半空中的手悄悄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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