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医师的建议,安振臣也只是一笑不置可否,但眼中却老是闪着一丝但愿的神情,仿佛已经开端在心底神驰着甚么了。
不晓得是因为水太冷而有了镇痛的感化,还是因为伤口的血已经凝固成了血痂,当安振臣冲了一遍以后除了伤口的纱布还是血水的色彩,内里的伤口竟然不疼了,仿佛血也止住了。
“安少爷,短时候内您最好能卧床歇息,不然您受伤的脾脏规复期间就会有增生征象;别的,您的头部遭到震惊,脑部的淤血固然正在逐步的散开,引流也做的非常有效,但毕竟一下神经体系受伤难以很快修复,并且脑部的毛细血管还处于脆弱的状况,不能太狠恶的行动。”
女仆人!孩子!这两个词一下蹦进安振臣的脑海,将他搅的脑袋又疼了起来,可下一刻,安振臣竟然不由自主的转头又看了一眼闵柔寝室的房门,嘴角暴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