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这么大的事情,我那里还坐得住?”晋王妃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若不是闻声府里的人在群情,我还不晓得产生了这类事情呢。”
“我真的不是用心的。”看着那足迹,若棠刚挺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也不免感觉理亏了,“莫非您就是为了这个,觉得我要杀你,才要杀我的?”
楚千岚有些不耐烦,皱眉道:“本王莫名其妙盯着水干甚么?休要再抵赖了,定是你趁本王不备,给本王下了甚么药物。”
不会跟他有关吧?
“你之前乘坐船只时,会盯着水看吗?”若棠又问。
她一见若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委靡模样,吓了一跳,随即大声诘责道:“是谁,谁敢伤你?”
“有人要杀本王,莫非本王还要姑息之?”楚千岚眸光微闪,却还是理直气壮的瞪着若棠道。
唉,明天这刺激受大发了,才会连国安公主这一茬都忘了。
晋王妃看着她的模样,欲言又止,只是这一回,却到底也没有将话说出来。
“胡说八道,本王从不晕船。”楚千岚决然否定道。
“不晕船?”若棠愣了愣,“您坐在船里,看湖面上的水了?”
“我隔得远远地看了一眼,人是灰头土脸的没有精力,倒是没见那里伤到了,想来不是很严峻。”
“又胡说八道!”楚千岚呵叱道:“本王长这么大,还从没传闻过甚么晕水!你为了逃脱奖惩,竟敢编这些瞎话来利用本王?”
这变态,要不要这么胡搅蛮缠啊!若棠感觉头都痛了,“我只是这么一说,再说我也没有袖手旁观啊。”
湘王府闭门谢客,门房的人原是不放晋王妃进府的,谁知彪悍的晋王妃直接让人将她抬到清秋院的角门,二话不说就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