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秦氏后,独一可疑又会这么做的,就只要邓侧妃了。
但是,她也只是思疑,因为她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就是邓侧妃做的。但她晓得,倘若暗害王妃的罪名真的落在了她头上,她这辈子就完了。
邓侧妃天然又将方才那一套说辞搬了出来,“天气太晚,并没有瞧清楚那丫环的面貌,但能够必定,那必然是你院子里的丫环。”
“如许吧,让人将刘氏带过来,趁着邓侧妃也在这里,我们一起审一审。”说罢,也不待邓侧妃回应,便叮咛画眉道:“去把刘氏带过来吧。”
刘氏直挺挺的跪在那边,看也没看邓侧妃一眼,冷声道:“侧妃娘娘诬告贱妾乃是毒害娘娘的凶手,传闻侧妃娘娘在贱妾的渡月轩找到了水诃,物证有了,人证呢?”
只是想着早点将刘氏这贱人置于死地好解她心头之恨,这才……现在最要紧的,是将本身今后事中摘洁净。
刘氏很快被带了过来,她固然力持平静,模样也算不上狼狈,但满脸的惨白与蕉萃还是让人等闲就看出来她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安静。
若棠仿佛睡着了,半点声气也没有。
“邓侧妃在本妃面前何必谦善?一会刘氏过来,还得劳烦你帮本妃问问,也好给本妃一个明白,本妃如何就成了她动手的工具。”
她是不是已经发觉了甚么?她在思疑她?
邓侧妃此时的内心是难堪的,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道,“娘娘自中毒后,精力便有些不济。刘mm,我晓得你对王妃能住进长春馆独占王爷的事很有定见,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竟会因为这个启事毒害娘娘!刘mm,你实在是……太叫民气寒了。”
邓侧妃有些镇静的道:“娘娘,妾身是不是……是不是先躲避一下?”
王爷并没有明着要她难堪王妃,再说,那是王爷,是真正主宰她们运气的人,是她的夫,她的天,她又如何能、如何敢说王爷的不是?
“愈发好笑了。”邓侧妃唇边噙一抹冷凝的笑意,“若真是我做的,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娘娘,听闻昨日针线房的一个绣娘已经招认了,拉拢她操纵熏香毒害您的,恰是刘氏!刘mm不是道没有认证?娘娘无妨将那绣娘带过来与刘mm对证,看看到底是谁再冤枉谁?”
邓侧妃脑筋缓慢转着,面上神采却涓滴也没变,她仍然恭恭敬敬的对若棠说道:“既如此,妾身便逾矩了。”
邓侧妃说到这里,顿了顿,往身边的紫黛看了一眼。
“好笑!”邓侧妃决然嘲笑道,“王爷对娘娘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早在进湘王府之前就已经想到王爷与娘娘伉俪情深的画面,又怎会是以而心生妒忌?更别提仇恨了。且非论这些,我对香料但是半点不懂。刘mm你就分歧了,谁不晓得刘mm进湘王府之前,乃是调香圣手令狐玲最对劲的弟子?”
邓侧妃想到此,虽感觉有些心慌,倒也并没有乱了方寸――她也出自官员之家,且还是上了玉碟的王府侧妃,沈若棠并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她内心思疑她,也没有效!
“不敢?”若棠玩味似的反复着她的话,“本妃一来就夺了你的中馈,你当真一点也不恨本妃?”
她模样惶恐,看上去跟真的似的。
邓侧妃眼皮一跳,她过来之前,做梦也没有想到,若棠会叫她劈面锣劈面鼓的与刘氏对证。本来告发这类事,不是很应当悄悄停止的吗?如何这王妃却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将人带过来当着她的面审不说,竟还要叫她来审?她原是想看她们两个狗咬狗的,谁料事情却出了这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