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墨菊,就是希少贵重的黑牡丹她也是见过的。
念着她家不幸的周表姐吧?
这一回的报酬,比起前次来的确好的不能再好了。
俪贵妃内心再不肯,也只得告别拜别。
若棠赶紧打起精力来,恭恭敬敬的低眉垂眼的站在那边。
给皇后娘娘行了礼,就听皇后笑着道,“都来的挺早的,倒是本宫来迟了。俪贵妃这是如何了,这一脸的不欢畅,谁惹着你了?”
若棠一边腹诽着,一边与端王妃一道与俪贵妃见过了礼。
“另有妾身的大舅母,带着三表姐一道入京的。”若棠像是想到了甚么,抿嘴笑了起来。
若棠哪敢坐她身边,仓猝摇手道:“娘娘,妾身不敢……”
皇后就又看向神采微微有些不安的端王妃,驯良的笑道:“一大早你姑母就让人来了好几趟了,想是好久没见你,你就去杨太妃那边瞧瞧吧。”
“猖獗!”俪贵妃气的俏脸通红,“你竟敢、你竟敢……”
饶了这么半天的圈子,总算是切入主题了。若棠等了这么久,反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受。
“你瞧瞧,你这孩子果然是个笨口拙舌的。”皇后笑吟吟的说道:“本宫虽不是湘王的生母,却也是他的嫡母,你当如端王妃那般唤本宫母后才是。”
“湘王妃跟端王妃来了,快来瞧瞧,皇后娘娘这墨菊开的当真是好。”那女子笑吟吟又自来熟的朝若棠与端王妃招了招手。
景阳宫的花圃天然也是分歧平常,各种奇花异草数不堪数,固然已是春季,但各种百般的花还是正恰好的开在枝头显摆着它们的斑斓。
“这恰是本宫想问你的。”皇后瞧着若棠,语重心长的问道,“本宫传闻,老七受了伤?你可晓得他这伤是如何来的,可别替他兜着瞒着,尽早的奉告本宫,本宫才幸亏皇上得知前为他周旋一二。”
她又开端装傻!
若棠内心叫苦不迭。
若棠还是端着她受宠若惊的神采,感激的说道:“娘娘真是太好了。”
“哦?”皇后的目光惊奇的在若棠与闻言立即眉心紧皱看起来清楚有些严峻心虚的俪贵妃身上转了个个儿,“这是如何回事?”
若棠微微屈膝,神采自如的瞧着她:“贵妃娘娘怕是曲解了,我哪敢谩骂您啊,您看您一天到晚要奉侍皇上,还要体贴我家王爷喜不喜好我,这般辛苦,给您送些补品来也是应当的。”
美得她!
端王妃就这么被利落的打发走了。
“既然贵妃娘娘与三嫂都说是打趣,那就是打趣吧。”若棠一副“你们如何说就如何算”的模样,恭恭敬敬的昂首扣问俪贵妃,“那么贵妃娘娘托我外祖家要寻几株墨菊进宫的事,是真的还是打趣话呢?”
说罢,又极是欢乐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本宫非常喜好。”
若棠被抛在一旁,倒还感觉安闲一些。想着干站着也没劲,正想四周逛逛赏赏小花看看美景――对俪贵妃与端王妃来讲这墨菊非常贵重平常难见,可若棠在大天朝时,甚么样奇珍奇草没有见过?
“是,妾身服膺母后的教诲。”
“想来贵妃娘娘常日里极是辛苦的。”既然没有别人在,这俪贵妃又非要与她难堪的模样,若棠也懒得再装了,笑盈盈的反击道:“我小舅恰好从外洋带了些补身的补品返来,等回府后,就给娘娘送些过来,您实在很该好好补补了。”
静芜抿嘴一笑,“湘王妃太客气了,奴婢奉侍您,也是该当应分的。您快请吧,皇后娘娘一早就念着您呢。”
若棠一副不晓得该如何描述的模样,忧?的说道:“妾身不会描述,但就感觉很都雅很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