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低着头出来,正瞥见跪在地上的皇后一脸狰狞的怒容,死死瞪着哀思欲绝摇摇欲坠的成妃。
周厚元更是感觉丢脸,“怪我们,没把她教的更聪明一点。”
“母后,这件事真的跟臣妾无关啊!晋王妃住进您宫里这段时候,臣妾何尝不是照顾有加?不说您跟皇上正盼着这个孩子,您曾警告过臣妾,臣妾便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将手伸到您宫里来啊母后!母后,您必然要明察,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如许平凡人家的打打闹闹,他定然是从没有体味过的。
若棠一边暗自烦恼一边感慨,这男人讨情话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啊!
“太后!”成妃一声惊呼,似不敢置信的疲劳在地。
“幸会了,晋王妃,我是棠姐儿的小舅,敝姓周,周厚元。”
面无人色的皇后也瘫软在地上,面色却别刚才要都雅了些。“母后,不管您信不信,臣妾绝对没有做出如许暴虐的事来!怕是您也看出来了,这就是故意之人借此事要将臣妾置之于死地啊!臣妾不敢要求您信赖臣妾,臣妾只是求您,切莫被那卑鄙无耻的小人蒙骗了。”
不是被周靓云这对虐就是被若棠与楚千岚闪盲眼的单身狗周厚元忍无可忍的拍桌而起,“够了!到底还要不要去抓药了?”
太后的永寿宫此时恰是前所未有的热烈,若棠被屏息静气的宫女领着往殿里走,还没出来,就闻声皇后娘娘喊冤的声音。
“我那里能比得上小舅,小舅战略无双,胆略过人,”楚千岚似真似假的感喟道,“若换做我,定然做不到他那般全面。”
周厚元“啧”一声,一本端庄的对若棠说道:“看看,这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我家棠姐儿好,不像你表姐,没大没小,有了丈夫忘了亲人,连长辈都能开口数落。”
说罢,用力捂住嘴,不敢哭出声音来。
说罢,用力将头磕了下去。
“没有。”若棠老诚恳实的答复,只是一开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滑落下来,“听闻二嫂的灵堂莫名起了大火,二嫂被烧的……烧的脸孔全非,孙媳不敢畴昔看她。清楚前几天,二嫂还跟我有说有笑的,可一转眼……孙媳不敢信赖这是真的,也不肯意去晋王府,只要我没有亲眼看到,我就不信赖,不信赖二嫂她就这么去了……”
若棠又掉下来眼泪来,“您说的是,孙媳正想着,哪日去国公府看看他们二老。二嫂已然不在了,谁都接管不了如许的究竟,可她在天有灵,又如何舍得看到她体贴的人因为她哀痛难过呢?”
这丫头对不相干的人铁石心肠得很,如对谢敛,对本身在乎的人,只要一个落寞伤怀的神采,她就顾不得前嫌,巴巴的跑了过来欣喜他。
他这装不幸的招数明显很有效,若棠本来只拉着他袖子的手,立即就握住了他的手,“你想的真殷勤,实在不独小舅短长,你也是很短长的。我信赖本日救援晋王妃这件事,就算没有小舅的帮手,你也能帮我,也能做的很好的。”
“我心虚啊。”若棠靠在他肩头,吐出一口气来,“如果让小舅晓得万大哥光棍的外号是我给起的,他还不得当场揍我一顿啊。”
“小叔叔!”护丈夫心切的周靓云不满了,皱眉小声说道:“你如何能当着相公的面这么说他?相公不但医术好,人也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