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大长公主很等闲就见到了楚千岚。
大长公主已经慌了神,“先帝与陛下对胡刚烈那厮向来另眼相待,倘若胡刚烈激烈要求,陛下也不好秉公过分。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得好好筹办,只是……七殿下,传闻衙门里的证据,对我们信义是很倒霉的,你看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胡刚烈人如其名,长得一副刚烈凛冽的面貌,只不过,他是坐在轮椅上,被下人推着来到茶馆的。
“那日您在静安寺里会碰到一个女人,这女人姑母想必也是见过的,便是那位沈女人。”楚千岚也跟她兜圈子,“沈女人天真仁慈,善解人意,姑母与她天然一见仍旧,欢畅之余,决定认下沈女人为义女――您看如何?”
他顿一顿,才笑着道:“想来总用不了多久的。”
大长公主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警戒起来,“不知殿下想要我做甚么?”
楚千岚微微一笑:“姑母不必客气,正巧,侄儿也有一件事需求姑母您互助。”
瞧着王信义警戒的模样,楚千岚只微微一笑:“表哥这是何意?我也只是秉公前来问你话罢了。至于这案子今后会如何――”
楚千岚便也不卖关子了,“此案最关头的,是那件带血的衣裳,那衣料姑母想必也是晓得,想要赖是赖不掉的,不过,姑母与表哥常日里宽待下人,想必底下定有人情愿为姑母与表哥分忧解难,认下此事,天然可保的表哥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