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不是船埠的赵二吗?瞧你那怂样,还跟人去从戎,就这二两肉,不要人家脱手,你主动就把脑袋送到人刀下了。”
拄着水火棍看着**练的东倒西歪一群人,跟着围观百姓笑的前俯后仰,指指导点,大声嘲笑着,常日都是街头走动的人,谁不熟谙谁啊。
“……”
伏地挺身,引体向上,标枪投掷,近身搏斗,骑术练习……他仿佛不把这些人练趴下,就不肯干休,看的一旁的老虞头胆战心惊,之前都说辽东兵能打,但是也没有这么练的,当初在辽东三天一小练,十天一大练,那些辽东兵已经叫苦连天,但钟剑这里每天如此,并且强度还在不竭加大。
“爹!娘叫你回家,不要丢人现眼啦!”
钟剑在一干人中,遴选了几个技艺矫捷,又肯刻苦的人,停止骑马培训,老虞头之前是标兵,对马术多有体味,钟剑本身也需求加强这方面的练习,从一开端洋相百出,很快就把握了诀窍,再加上力量掌控,身材调和才气远超凡人,没多久就成了一个纯熟的骑手,让老虞头赞叹不已。
第三天,又有十几个没来……
“赖三,让你抬左腿,你他娘的把裤裆上面那根腿抬起来何为?”
他就是东城的老虞头,真名已经没有人晓得了。
这小子也命好,厥后被孙承宗看中,成了他的亲兵,在这一次跟清军的作战中,伤了腿成了残废,孙承宗恰好调离辽东,见他不幸,做事还算经心,就带在了身边,回南京后给他找了一份看城门的差事,苦是苦点,但是油水足。
有人将手中的木棍一扔,沮丧的嚷嚷道:“老子不练了,这就是耍猴玩呢,钟百户,多谢你汲引,看来我水中小白龙不是吃这碗饭的,就此别过!”
跟着职员牢固,剩下的人想走就没有那么轻易了,钟剑像宝贝一样将他们捏在手里,想走能够啊,把这些天吃我的用我的吐出来,直到这一刻他才暴露了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