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泄漏不了,你我通力合作,把你看粮的人调走,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好了,包管神不知鬼不觉,杜批示,过了我这汝宁府,想要再卖到这么好的代价,可就没有这么轻易了,你可考虑清楚。”
杜启明沉吟,话虽如此,但是他还不晓得这些文官的吃相,所谓的糙米必定是积存多年,发霉发臭,说不定内里还充满着大量着枯草,沙土,如许的粮食别说给人吃了,连牲口都没法下咽,但是眼看着银子在面前,本身点点头,就能够进入荷包,就如许放过,实在有些不甘心啊。
锦衣卫?!听闻崇祯天子对官员的信赖已经大不如前,成心重启厂卫,莫非他是朝廷暗探?
汝宁知府吓得瞪大了眼睛,这时候他才想到他们到底是甚么人,竟然敢如此胆小妄为,草菅性命,不怕朝廷法度吗?他从没有想过本身的所作所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钟剑话音刚落,杜启明抓起家前的圆盘桌面,大喝一声,朝钟剑劈面砸了下去,汝宁知府见势也快,从一旁窜了出去,钟剑脚下不动,手中长剑划过一道银光,当头朝杜启明劈砍而下。
汝宁知府哈哈一笑,道:“孙承宗?他现在本身难保了,他还顾得上这些?再说你也不是不送粮,只不过是把你船中的粳米变成陈压的糙米,一进一出,一两也很多他的,他若如果究查,也究查不到你头上啊!”
他的话还含在嘴里,只听到“嗞”的一声,书房门被人从内里翻开,两个心胸鬼胎的人吓了一跳,惊骇的朝门口看去,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去。
钟剑森冷的目光朝知府看去,知府感受四周一片温馨,眼睛展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看清环境,只感到脖子传来扯破的疼痛,咕咚一声,肥硕的脑袋从肩膀上滚落了下来。
汝宁知府持续道:“现在天下这么乱,杜批示不趁着这个机遇大捞一笔,今后家中哪还不足财养一大帮子的家眷?我们出来仕进,不就是为了这点钱吗?”
汝宁知府下人们已经甜睡,在偏房院中中偶尔传来女子的低吟声,远处传来打更的声响,在温馨的夜色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