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你有没有想过,薛丽为甚么会选中白庆山,做第二个‘木偶’?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刑满出狱职员吗?”没有直接答复,陆源又反问。
“这些资金流失环境,是省厅通过特别金融渠道查出的,从表示上看,这些账目都做的很标准,没有任何题目,白庆山不会等闲发明。”陆源持续解释。
“之前,我们就思疑,白庆山是阿昌背后的主谋,是第五股权势的把持者,如果他得知了‘木偶打算’,那这统统,都能连贯起来。”说着,陆源又取出了另一份财务质料,递给了孟文彬,“老孟你看,从两年前开端,绪山个人的资金流失,已经开端减少,白庆山对财务的把控,也垂垂严格起来,但这统统并不较着,梁成业等人,一样难以发觉。”
“不要忽视统统能够。”晓得孟文彬想说甚么,陆源仍对峙了本身的观点,“即便他们没有题目,也不能包管,星龙会不会加以操纵,白菲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两年前……一件特别的事……”陆源也在几次思考。
“我检察过绪山个人的账目,从个人初陈范围开端,就有资金莫名流失的环境,并且,都出自梁成业和杜一凡之手,此中,有很多笔大额资金,都流进了X国一个奥秘的账户中,这足以申明,我们的推断是公道的。”陆源又说。
“您的意义是,白庆山在两年前,就看破了他们三人的实在身份,因而,为了摆脱本身的窘境,他想方设法获得了蓝冰配方,继而想操纵蓝冰,撤除身边三个祸害,同时,把星龙会、蒋兴权、郭家兄弟这些权势一网打尽,扫清本身统统停滞?!”孟文彬进一步推断。
“资猜中提到,白皓是白庆山和刘燕,从市福利院领养的,我以为,有需求跑一趟福利院,体味一下详细环境。”陆源又提示。
“你阐发的很对,而我小我以为,薛丽的思疑不无事理。”陆源持续摆明观点。
“确切很费解,”对此,孟文彬一时也找不到答案,“阿谁时候,梁成业、杜一凡、朱强三人,都深得白庆山的信赖,遵循普通的思惟逻辑,他即便产生思疑,也不会同时思疑三人,必然……产生了一件特别的事……让白庆山晓得了‘木偶打算’的全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