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
顾淮墨展开眼睛,怠倦得像是有千斤重一样,起首映入眼眶里的就是钟,指着五点,这么冷这么早,小丫头如何就舍得分开暖和的被窝呢。
他是不是也变得娇气起来了,是因为小老婆在,才会感觉这难受,更加重了吗?也是想享用一下,被体贴的滋味?
“你还说得这么欢畅,叫你注射偏又不去。”
顾淮墨真的是感冒了,并且这一次不再是吃一个感冒灵就能处理的事,来势非常的汹猛,头痛欲裂,喉咙干痛得要命,最最要命的是,他也开端发热了。
“今后可不能轻视了,你吓死我了。”
吃罢她站在风吹不到的处所等他,顾淮墨去开车过来,雨开端飞溅,他一个劲地打着喷嚏,他想他真仿佛是感冒了。
摇点头吸吸气,倒了大杯的开水喝下去,再吃了退烧药便去睡。
开了车畴昔接她,保温壶里倒出开水,把药给她:“从速吃了。”
披上厚衣服出去,倒了开口就敏捷出去,双手捂着,对着杯子不竭地吹着气,恨不得能把杯里的开水一下子就吹凉一些一样。
她悄悄地抚着他的短发:“大夫说你是肺炎没有好。”
她一笑,端起来就喝,放下碗又寻着纸巾擦鼻水了。他抽出桌上的纸巾给她擦:“鼻子都红了。”
他喉间像是要冒火一样,渴得要命。
“别提了,我早就晓得要叫他,但是那家伙竟然关机,没事的老公,有我在呢,你甚么也别想,有我就在好,现在渴了没有,我去倒点水给你喝。”
他觉得注射这么舒畅啊,老是叫别人去,也不晓得注射能把人痛得半死的。
吹凉了些给他,顾淮墨端着一口气就喝光了。顿时卫紫一手接了杯子,一手就拿纸巾给他擦唇。
有点冰冷,但是他感觉很暖和,向来没有过的暖和。
他想,娶了她真好,在他很想歇息的时候,她是能够照顾他的,女人,并非只是凭借。
他倒是睡着了,卫紫却睡不着,老是去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很烫,偶然也不知是不是他本身就是火一样的体温,还是真是在发热,快到早上感觉他额头真的是好烫,拿了体温计来叫他含住量体温。
顾淮墨是流血都不会眨一下眼的人,看到那护士拿着细细的针喷药水的时候,竟然有点怕了。
“没事的。”他抓住她的手:“不消担忧,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