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窗外,皎月素雪,攀着一个女子。粉腮媚眼,漆发披垂,纤细的身子空荡荡的悬在窗户口,仿佛下一刻就会坠下去。
美人酥腻的娇声软语,但好似劈面前的男人底子就没有效。贺景瑞久久没有回声,隐在暗处的眸色愈发深谙不明。
“你流血了?”俄然,中间传来贺景瑞不稳的声音。
“三叔,雪夜桃花不能吃了,我陪你一晚做赔偿,可好?”
站在门前未动,苏霁华也不喊人,她侧头看了一眼一旁开着的风窗,挽起大袖又攀了上去。
灯烛被从风窗处带进的风吹熄,窗户大开,洁白月色倾斜而进,带着屋外素雪的白光,亮莹莹的照进屋内。
“啁啁……”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鹰叫声,混乱间,苏霁华只感受本身失重的身子腾空而起,然后又缓缓落下。
那风窗为冰裂式,随心信手而绘,上疏下密,文致简雅。贺景瑞手持书卷靠站在那处,灯影烛光当中,清楚的连眼睫都能瞧见。晕黄光影倾斜而下,给男人周身渡上了一层玉色,苏霁华不自发的便想起一句话。
惊魂不定的用力搂住身边的人,苏霁华大口喘着气,一张脸被吓得煞白。
“什,甚么?”苏霁华结巴道。
“啁啁……”鹰蹭在苏霁华脚边安抚着她。
贺景瑞呼吸一滞,双手无处安设,鼻息间浸满了沉香味,浓烈的让人呼吸不畅。
苏霁华靠在一旁圆柱上,浑身生硬的发颤。“刚才那屋里头的人……是谁?”
贺天禄没有说话,他抿唇,稚嫩的脸上显出一抹奇特神采。“你看到了?”
管他甚么君子暴徒,她都要给他拽下来。
“三叔,快些拉我一把。”苏霁华攀着风窗,声音微喘。
“啊,好疼。”苏霁华惊呼出声。
虽说只是二楼,但下头都是冷硬的方砖石,这般硬生生摔下去,不死也残。
听着那女子娇软的委曲声,贺景瑞抬手推开人,还没起家就被人扯住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