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氏摇了点头,之前风景的赵府,现在连个庶出的太医都请不动,说出去都丢人,还是叮咛了身边的丫头,“去叫二老爷提着药霜到赵家那边看看,到底是亲戚。”
高氏也曾有过这个设法,可一想到冯氏,那点悔怨也没有了,“我甘愿找一个对鹤哥没有助力的老婆,也不想他被冯家给拿捏一辈子。这些年来二房一向压着几房,以冯家的家势,给傅家的女人说一个甚么样的不好?偏相中我们鹤哥,我那二嫂可一贯看不惯我,要我说啊,她做这门婚事,必然不怀美意,指不定那傅家的女人有甚么隐疾呢。”
敏氏嘲笑道,“你也听出这事不对来了吧?好好的嫡女丢了,只要一个庶女,谁家也不会这般弄,怕是哪个姨娘算计的吧,我看八九不离十与阿谁留下来的庶女有关,这后宅里的事情你也最体味,特别向我们这些大户人家,这嫡庶之间的差异可大着呢,就是亲生的姐妹又如何?传闻阿谁留下来的庶女的日子也不好过,称病一向没有见人。”
“二哥…….”赵玉樊跳了起来,“父亲现在病成如许我如何能走?再说父亲那也是一时的气话,你凭甚么赶我走?”
除了赵玉樊,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怨赵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