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珩红着眼睛指着兄弟几人,“我当年分开家,到这边来,也是不想与你们分炊产,家里兄弟多,我总感觉本身是老迈,该照顾你们,这些年固然没有回过都城到父母身边尽孝,可每年都往家里送五千两银子,府上一年的花消也超不过五千两吧?算起来也是我一人养你们四房,可你们又是如何对我的女儿的?不过是个孩子,你们如何下的了手?我养的不是亲人,是一群狼。”
“求老爷做主,奴婢万不敢有那样的心机,就是想也是不敢的。明天早晨五老爷说小丫头服侍的不舒畅,叫了奴婢过来,奴婢还要安排各房老爷和夫人,便回绝了五老爷,这个时候另有其别人在,老爷能够叫了人过来与奴婢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