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如何了?”赵玉舒听了也微微一愣。
直接去了书房,给远在江南的儿子写了信,让儿子必然不要与大伯有不快,又将都城里的事也都写了出来,这才让人往江南送去。
赵玉舒也同时起家,“儿子并不想赶母亲,如果母亲实在放心不下小五,那便到小五那边去,这些母亲身己决定吧。”
“太子妃有身孕,听闻太子妃在府里,也不晓得眼下是不是在歇着,我们该请个安才是。”文夫人抿了抿嘴,笑道,“说句不入耳的,夫人还不要介怀,这太子妃有了身孕,不晓得皇上可成心给太子选侧妃或侍妾?天家之人,如许的事情夫人还要上心才是,总不能让人在这个时候夺走了太子对太子妃的宠嬖。”
“如何?你阿谁媳妇和你告状了?”赵老太太阴晴怪调道。
“这些也就罢了,我内心委曲的是母亲惹了如许的事,最后让大房那边的下人指着我的鼻子骂,这些年来何时有过如许的事情?”冯氏提及悲伤事,泪又忍不住下落。
李仁那边似不晓得普通,一点反应也没有,如许的疏忽却让皇后在宫里过的如履薄冰,日子更加的难过起来,卫氏也渐渐明白,这是皇上要看着她自生自灭啊。
当初赵老爷子但是下过狠话,赵老太太再闹腾,便休了她,赵老太太实在温馨了些日子,赵玉舒现在这么一说,也不过是提示母亲,父亲当初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