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事情有了成果,只需认认错,黄氏天然欢畅,“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该做的。”
曹雪的眼睛也红了,“娘,这事不怕你,只怪我命不好,如果现在父亲另有官职在,也没有人敢如许欺辱我们了,钟府为甚么敢在府门口就那样一点情面也不留?还不是看我们曹府现在只是浅显人,常日里你还一向说娶个好大嫂,可现在看看,人家底子就没有把我们曹府放在眼里,更没有把我们曹府当作赵府的亲家,母亲也该看明白了,府里闹成如许,今后也不消看谁的面子,本身过本身的日子吧,你就是老太太,大嫂教敬你在你面前立端方那也是她该做的,如许一来,父亲也挑不出弊端来,大哥还能说甚么?”
“在都城里我初有身孕,一向也没有回府,到底少了照顾,走到路上的时候,才晓得她落在了都城里,我是个嫁出去的女儿,那里还能过问娘家的事情啊,是故意有力啊。”提及这些,赵元绮还抹了抹眼角的泪。
曹木不觉得意,“我都传闻了,雪姐不是都说了吗?既然推到了赵元喜的身上,你还担忧甚么,赵府大房真怪下来,另有大嫂呢,也不会找到我们的身上,母亲尽管放心便是。”
康氏哼了哼,“事情说明白了,我也该走了,还要到赵府去解释呢,到底这事也是我们让喜姐受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