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听了就烦燥的声音又提了提,“娘,你如何能这么说?我娶过来人,那是今后就是我们家的人,再说过两年赵府这件事情也就淡下去了,谁还会一向挂在嘴边?我也跟你说一句,除了她我谁也不娶。”
在古府里这儿子训娘那已经是司空见怪的事情,古夫人向来宠着儿子,被儿子当着下人的面训了也不恼,而反一向跟儿子认错,“娘晓得错了,但是现在赵府的名声实在不好听,看来你也晓得内里都在传些甚么?如许人家的女儿如果娶了,岂不是连我们都遭笑话?再说我看阿谁赵五女人实在不像个安份的主,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天然但愿你能娶个好的,不求她能帮到你会,岂码不能拖累了你,也当娘求你一次,除了这个赵五女人,你娶哪个都行,就是不能娶赵府的女人。”
望着远处路过的下人,一院的竹林,另有影象里阿谁羞怯又内疚的笑容,就真的如许罢休吗?他真的不甘心,但是母亲这是已下了决计,找到父亲那边更不成能,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