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婉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颤抖。
程氏取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手抬起女儿的下巴,半边脸暴露来对着上面的赵老太太方向,“肿的这么高,二女人很多大的劲,婉儿一个闺中的女人,那里是她的敌手,如何能打到二女人。”
梳婆子没有笑过,在府里是最峻厉的,府里新进的小丫头,都是由她亲手**,在分到各房里去,可见其手腕的短长。
但是赵元婉本身说出来,都感觉不成信,更何况别人了。
花厅里,程氏母女跪在中间,赵元婉低着头在哭,程氏边哭边辩白,“婉儿这些年来也没有闯过祸,向来懂事,老太太眼里也都看着的,可二女人一返来,就连着闹出两件事,就如许给婉儿定了罪,儿媳不平,杀人不过甚点地,如何也得做个明白的鬼。老太太再看看婉儿这半边脸。”
虽没有直说,可有脑筋的都听得出来,程氏这在说统统都是赵元喜谗谄的。
程氏也吓坏了,“老太太,儿媳真不晓得啊,儿媳哪敢教女人去鼓励她做那种事,就是现在休了儿媳,我媳也不能承认做过这类事啊。”
母女二人的行动,一点不落的进了上面赵老太太和冯氏的眼,冯氏摇了点头,赵老太太手里的茶杯却扔了出去,恰好扔到程氏的身前,程氏本能的往中间一躲,耦合色透着竹叶的对襟的褙子上溅满了水迹,程氏却不敢说一句,头低低的。
不等她开口,程氏已惶恐的拉住她,“婉儿,不得顶撞长辈。”
父亲坐到丞相位置,府里却一名姨娘通房也没有,就晓得手腕如何。
母女俩争论的时候,赵元喜一身大红对襟褙子没有通报就直接闯了出去,娇气横生的指着赵元婉,喝道,“赵元婉,你敢破我的相,明天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梳婆子是赵老太太的贴身丫头,跟着赵老太太一起进了赵府,这些年来没有嫁过人,是赵老太太身边最靠近之人,赵老太太生的五个儿子,见到了梳婆子也要一声‘嬷嬷’,以示尊敬。
赵元婉一见祖母如许决定,晓得没有了挽回的余地,拼了一口气大声道,“祖母,既给孙女定了罪,不如找二姐姐对证一下,若真是孙女做氏了,孙女心甘甘心的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