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冯氏早早的起来,各房的爷们也都没有走,都先聚到了梧桐院正房。
大冷氏心知他这是要回正房,却也晓得留不住人,起家帮着穿衣,“早晨寒气重,妾让人给爷拿件披风吧。”
包氏晓得他是恼了,不由得也恼了,“是,怪我多嘴。这是爷的事,爷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可爷不是一小我,我嫁给了爷,要跟爷过一辈子,父亲现在不是丞相,爷也不想着谋份差,现在有老太太宠着,可平分了家如何办?希冀着分出来的那点祖产度日?不想面前,爷也该想想今后,我不过是个内宅的妇人,只要吃饱了,甚么富丽的衣服与我都一样,到是爷常跟朋友出去喝酒玩耍,到时手里的银子紧缺了,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可别又怪起本日我没有疏导爷。”
本日喝了酒,赵玉樊内心沉闷,听大冷氏问,也没瞒着就把来拢去脉都说了,换成常日里他那里会跟一个妾说这些,大冷氏听了微微惊呀,“现在夫人的父亲是皇上身边的近臣,爷如许对夫人,夫人不会回娘家抱怨吧?”
这才大步的出了大冷氏的屋子,直奔正院而去。
提及那三房妾室,包氏的脸僵了僵,“铺床吧。”
“先前是爷多喝了几杯,夫人还不要活力才是,小生在这里给夫人赔罪呢。”赵玉樊说着还真作了揖。
“爷,天气不早了,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