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越想越委曲,帕子捂在嘴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婉儿这些年来都灵巧懂事,二丫头一返来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明天明显是二丫头打了婉儿,她巧嘴舌簧恶棍是婉儿打了她。老太太也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定了婉儿的罪,这那里公允。”程氏还一肚子的委曲呢。
赵玉樊是小儿子,也算是老来子,最得赵老太太喜好,常日里在府里也宠纵了些,一不欢畅,谁的脸面也不给,当场就甩下脸。
“二哥,我记着了。”赵玉尉明天连连被说教,心中早就腻烦不已,却又不敢不辩驳,谦虚的回了礼。
赵玉尉这么一说,程氏心虚了。
赵玉舒这才带着老婆走了。
就是二子赵玉舒也不满的侧头看了赵玉尉一眼。
丫头们见了憋着气大气也不敢喘。
赵丞相这才对上面的儿子们一挥手,“都下去歇了吧。”
赵玉尉听了就烦,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吧。”
世人都晓得赵丞相这是憋着一口气呢,正愁没有生机的处所,谁敢在这个时候找茬。
“二哥,我说的有错?真是当兄长的,那就好好给弟弟做个表率。”一甩袖子,赵玉樊大步走了。
世人作了礼鱼贯而出的退了出去。
赵丞相从内里返来的时候就阴着脸,除了宗子,其他四子从内里返来后,神采都欠都雅,早晨在梧桐院用饭的时候,旁厅里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见她不吱声了,赵玉尉的神采缓了缓,“现在就让她在庄子上好好闭门思过,你有身孕好好养身子,不要多想,今晚我去田氏房里歇着。”
出了梧桐院站在岔道口,赵玉舒才语重心长的跟赵玉尉道,“老四,爹明天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明白哪个轻哪个重。”
赵元喜固然是受害的一个,可也是她错在先,一个闺中的女子去胶葛男人,并且还当众送情诗,丞相府再位高权重,也拦不下这件事情的传开。
上面坐着的四房就都忙站起家来,低下头作认错状。
赵玉尉脸乍青乍红也辩驳,到底是本身房里出的事。
“老爷放心,我这就叮咛下去。”对于丈夫的奇迹,赵老太太是尽力支撑。
要说这四子里,除了五子赵玉樊是个举人没有官职,其他三人二房是从二品,三房是从四品,四房是正六品,也算是朝中大员,在外人面前也要被人捧着的,此时却像浅显人家的后辈一样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