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绮却感觉母亲太刻薄了,又不敢说甚么,这时恰好那边的软轿过来,一行人前后上了桥,进了二门被抬进了后院。
“你是嫁出府的,府里的事你别管。”冯氏晓得女儿最是揽事,“我晓得你爱矫饰才调,正像祖母说的男人也顶不上你,只是女子皆以夫为天,在有才调还能压过男人去?你大伯家子嗣薄弱,多少年了才有元喜这一个,眼下渊哥也才十岁,自是偏疼元喜一些,西北民风开放又不讲理礼,你大伯母向来在乎那些端方,若不是你祖父去信说元喜要到了说亲的年事,你祖母驰念着,你大伯母岂会把人送回都城来让本身的女儿受拘束?西北那边就没有让她选做半子的人?元喜在府里受了委曲,西北那边得了信,信赖不日你大嫂就要返来了。我奉告你,大房的事你少探手,你大伯母但是个手腕狠的,这些年来我与她交好,别因你白搭了这些年的心机。”
冯氏到不是因为这个,“我心中有气还不是四房的算计,总日里不算计便不能度日似的,让人看了都感觉小家子气。此次把脑筋拐到国公府上,等回府后又是一番的闹腾。”
“要真说仙女,我们府里还当属大姐姐,我那也只是仙女身边的童女。”赵元婉的话音刚落,就有丫头婆子围着一群夫人女人从另一侧的拱门走了过来,与赵家的人汇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