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尉被她闹腾的烦了,“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去吧。”
说到这,娟红忙认错,“到是奴婢多嘴,把府中的事说给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见怪,既见了公子,那奴婢也好归去给夫人回话了。”
即使如此,程氏也欢畅的展开了笑容,急命娟红出去,低声在她耳朵交代,“……这些话你且记着了,你到了古府必然要亲嘴说给古公子听,四下里有人便更好,也不会有人思疑,明白了吗?若古府的人问你,你只说感激前几日古少爷送府里的五女人返来,再让塞青去库房里挑些好的药材带上,我记得古家夫人身子不如何好。”
赵光玄摇点头,“你向来偏着二房和五房,三其三房内心如何想?再是亲生骨肉也会心寒,反过来讲,都是亲生的,你这个当母亲的心都偏了,儿子干甚么就不能心寒?我劝你也别做的过分份,省今后日在其他三房面前说话也不低气。”
出了府,娟红坐着青篷马车回了丞相府,从后门的小角门进了府,直奔竹院。
三房这几天几次和高府那边走动,传到杨老太太的耳里,少不得又惹来一肚子的气,到是四房那边,赵玉尉返来后,见老婆眼睛哭的红肿,不由得皱起眉头。
“奴婢是四夫人身边的丫头,本来早就该来府上伸谢,只是我家夫人身子不铛铛,本日恰好国公府到府里送贴子,夫人才出身子让奴婢到府上来。”娟红几句话便把启事说个清楚,话峰一转,“只可惜我家五女人恰好赶上起疹子,又要为长辈祈福就去了家庙,昨儿个听三夫人身边的嬷嬷说身子大好了,只是府里腾不出空来,却不能接五女人返来去国公府了。”
程氏听了,又见他立眉,知是恼了,也不敢再诉委曲,只捡知心的话说,“老爷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更是不敢忘。可有几句话哪怕老爷会恼了我我也要说出来,若说父亲顾念着我们元婉,却也偏着元喜,那丫头都要偷偷的跑回西北去,这么大的事只说了两句,大伯这些年来一向不在府中,万事由着二房做主,一样是儿子,老爷内心不在乎,我内心却不舒畅,撤除三房和我们房一样,看看五房,小叔子每天谈诗作画,母亲那边何时说过?树倒猢狲散,眼下还好好的就分出三六九等来,若真有那么一天,亲兄弟又算得甚么?”
赵光玄担忧的可不是这个,“既是老迈身边的人,到都城里怕是有要事,又撞到二丫头如许,大儿媳妇怕不日就要到家。她是孝心,婆子逼迫倒是实事,老迈那边不成能未几想,这事你做的完善了。”
程氏压下心底的火气,“我一个宅中的妇人,不是长媳担不得这重担,只晓得保全本身的后代便罢了,眼下若不是肚子里另有一个,我就追着元婉去家庙里,想着她在家庙里我是夜夜难眠,只恨呆在家庙的不能是本身。老爷全当疼元婉一回,不过是件小事,国公府难不成还要落得协恩图报的名声不成?是他们请府上的女人去的,将来传出那些,岂不是伤他们本身的脸面?”
待一听到是因为甚么,不由得大发雷霆,“混闹,爷一每天就转着你院里的这点事转不成?那是老太太发的话,难不成你让爷去驳了老太太的面子?且不说她本来就有错在先,谗谄房中的姐妹,几房的眼睛都在那盯着,老太太这惩罚的已是轻的,你竟还不满足。幸亏大嫂不在府中,就以大嫂那脾气,元婉少不得一顿板子。本来如果小事也就罢了,这但是关乎丞相府名誉的事,今要宽了一次,下次就难管,不如现峻厉些。”
“代我谢过你家夫人。”古言又叫了身边的小厮,“福字,送这个姐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