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如何能不返来,我得跟祖母好好说说,二丫头一点端方也没有,本日的事母亲也看到了,国公夫人不想再诘问下去,二丫头却神采都不会看,如许迟早闯大祸。我是嫁出去的女人,可那也是府里出去的,如何能不管。”赵元绮感觉母亲太谨慎了,“母亲,你何必这么谨慎翼翼的,又不是我们让她犯的错,别人家的女人如何没被人算计,恰好是她?还是她身上有题目,你不过是隔房的婶子,该做的都做到了,谁也挑不出理来,反之,赵府的名声你也不能不管,这才是大事。”
冯氏叫住元喜,这才跟赵老太太提及在国公府的事,赵老太太愣了好一会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庄府的人在国公府上设想二丫头,国公府还想息事宁人,二丫头不依不挠?”
“祖母,都是孙女的错,求祖母不要活力,现在就派人送孙女回家庙吧。”赵元婉从母亲怀里摆脱出来,扑到地上叩首,“劳祖母悲伤,孙女有万般的胆量也不敢啊。”
母女二人是坐在马车里说话,除了身边奉侍的安兰,并没有外人,冯氏也不怕被人听到。
“祖母放心,她们经心着呢,是我在府里憋了三个月,今儿日国公府有荷花宴,这才凑了热烈去,也恰好能够看看祖母。”赵元绮在府里也算是活的风景。
好氛围刹时降到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