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既然晓得我们是何人,在做何事,又何必多此一问。”清寂发笑点头。

“人之深浅,不探安知底牌?”顾亦丞眼底是夺目算计,不过眨眼工夫已消逝,替床榻上的人理好衣物,“好生歇息,莫要乱动。”

那样的动机确切在他脱手禁止时冒出了头,但当时大过统统,动机被肝火压着,过后她也没心机去计算那点一闪而过的动机。

祁云情闻讯而来,混在围观的人群里,见那穿戴富丽的妇人如小丑般的行动,心中嘲笑。

“本日若不产生此事,你会如平常将人晾着,但本日触及你逆鳞地点,便再难放下。”顾亦丞的手放在她腰腹处,悄悄柔柔地拂过,“你想做个告终,若我不谅解你这份难处,恐怕你内心也会因这份不睬解而委曲。”

“一点点。”云浅凉陪笑,“一点点。”

“只是重伤,口儿划得大了些罢了。”清寂看过伤口后,那出一瓶金疮药,而后又翻出一盒去疤的膏药,光荣之余不免故意体贴,“顾夫人,你剑法了得,但一定次次把握精确,今后还是莫要这般自残为好。”

“还好。”顾亦丞舒了口气,长久蹙眉,转眼已松开,化作嘴边一缕感喟,“你太重情了,就以这事为例,计算起来你不欠云家任何,只是你的恩仇情仇跟存量过似的,划得清楚,不差毫厘,云家确确实在哺育了你十余年,这是恩,但一样伤害你之事做得很多,也有仇。在你这处,不管大小,恩就是恩,没法因仇所抵消,你若不还他,那些仇债你也没法跟他讨回。”

秦氏一大早跑来求见被拒之门外,在府门外大吵大闹,引来四周百姓与路人围观,乃至有些人闻讯而来,如顾相府门前戏台般,围成圈津津有味的看戏。

“任由她争光你们佳耦,没干系吗?”习箐听得倒是愤恚,但她生在偏僻小城,嫁进陆家后才到过西宁都城,当时过着的也是浅显妇人的日子,对这类大师世族间的办事不甚了然。

“换做是我家女儿,早打死了。”

“你没活力吧?”云浅凉打量揣摩着顾亦丞神采,心机测度着他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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