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任重下认识抱紧了手里的算盘,林婉儿抱住冬虫夏草,说道:“别怕。”内心却在想如何破当前局面。
赵凤又是一咬牙,人如同扭转陀螺,一边扭转一边将刀高出在背上。
马匹吃痛,一声长嘶,高高的抬起前腿,呼啦一声窜出去几丈远,没头没脑的冲着那一团大火球而去。
“哐当一声”,统统的兵器都砍到了赵凤背上的弯刀上。
林婉儿看着马匹上的人,眼中俄然有了泪光,那人熟谙而又陌生,林婉儿有些思疑,摸干脆的问道:“老二?”
夏草感觉,林大师和冬虫总有一天会针尖对麦芒、大大咧咧的打一架,然后豪情变得更深,因为有些时候两人脑袋前面仿佛都少一根筋似的,让人无可何如、哭笑不得。
林婉儿感遭到了车厢内里的喧闹,翻开帘子,就瞥见有些惶恐的冬虫,二话不说,伸手拉住冬虫的衣服,便将对方拉进了车厢,顺手拿起削苹果的刀子,狠狠的砍断了套着马匹的缰绳,然后毫不踌躇的扎了马屁股一刀。
林婉儿将冒着烟气的油瓶从车厢后窗抛出去,嘴里还喊道:“去吧,皮卡丘!”活像二战中为了保卫莫斯科而奋战的俄罗斯大兵。
赵凤固然没有受伤,但是庞大的打击力让赵凤浑身一紧,感觉脚底下的车厢快陷落了,沉声喊道:“大壮。”
林婉儿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吹牛!”
马匹上的人安抚住马匹,扭头冲着林婉儿展颜一笑,暴露一口白牙,开口喊道:“大姐!”
赵凤也从车厢顶跳下来,和大壮两人并肩而立,将车厢保护在身后,面朝匪贼。
冬虫顿时慌了神,那群人不像是平时的街头恶棍,像是要性命的逃亡之徒。冬虫不知所措,看着劈面而来的大火球,没了主张。
那辆牛车也愣住了,也向着马车让道的方面挪了挪,刚巧不巧的又和冬虫的马车对向而行。
赵凤抬眼向车厢望去,车厢内有几小我影,想来婉儿大姐就在内里,车厢两边是酒楼或者堆栈,另有几间小的杂货铺,有几小我透过窗户或者门缝偷瞧内里的环境。
马车前面两匹高头大马,吼怒着冲着车厢而来,马匹上面两人蒙面,手里拿着长长的砍刀,眼神中都是阴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