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娘舅是个直性子,就直说了。”刘锋一落座,直接就道。
而如许少的机率,要产生在她的身上,实在是过分迷茫了!
“回娘舅,人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古以来,有多少女人能如当今的皇后这般平安然安地到了现在的?而如先前太后那般长命的,又有几人?如果当真嫁入了长乐王府,不管是恰是侧,是妻是妾,都不是阿暖想要的!整日里勾心斗角,明争暗抢,那样的日子,阿暖实在是过不来。”
“是,娘舅。”
婚姻也好,爱情也罢,于她而言,这一世,如何地保护好家人,才是最为首要的!
沐心暖的心头一凛,公然还是与太子有关么?
沐心暖赶紧行了礼,“给大娘舅存候。”
沐心暖的唇角微微勾起,脸上,倒是浮上了一抹无法的笑,绝对不能么?
“行了,你的心机,娘舅也明白了。如许吧,转头,我再与你母亲筹议一二。你也十四了,该议亲了。”
沐心暖陪着刘锋就在沐清轩的正屋里坐了,沐清轩到了门外亲身守着,年纪固然是还小,可沐清轩却已经晓得了家属、光荣与朝局之间的一些隐蔽干系了。
沐心暖并没有因为这婚姻的事,纠结的太久,因为在她看来,甚么一心相待?甚么永不相弃?这些在她看来,不是没有,只是太少!
“你之前可与长乐王碰过面?”
“还请娘舅明示。”
“回娘舅,阿暖并无此意。阿暖现在年纪还小,不想这个。先生们安插的课业,已经够沉重了。”沐心暖背面的声音有些小,让李锋听了,竟然是有一种小女儿撒娇的感受,不由得忍俊不由,轻笑了起来。
雁者,皆是密意,一雁若死,另一只,定不肯独活。
至于将来她要嫁给谁?与谁过一辈子?又有甚么所谓呢?
明显就是才十四岁的女人,如何这心机就能这般多?这般细?
而她重活一世,想要的,也不是甚么所谓的真爱!
“别的时候呢?再没见过他?”
刘锋如许说着,眼睛倒是极其凌厉地盯着她的神采,以及她的一举一动,乃至是连睫毛颤未颤,都多重视了几分。